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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床邊兒似笑非笑:“陳先生?用不用給你叫救護車啊?”
哥們兒估計現在都欲哭無淚了,只是搖搖手。
“那我先撤了,你一會兒也記著吃點兒東西。”
手機裡有一個未接電話,這回必然是秦立東了。目前也就他和陳家和有他的號兒,回撥過去,竟然是席硯。
“幹嘛呢?也不接電話。”
“你在什麼情況下絕對不會接電話?”
席硯那邊兒頓了頓:“好啊你,打野食兒去了吧?”
“滾蛋,這次是家養的。”
席硯來神兒了:“啊?你什麼時候也有固定的了?國際特大新聞啊!立東,立東,李津京這孫子找了個情兒嘿!”
李津京翻了個白眼兒:“有屁快放!我著急找地方吃飯呢,前胸貼後背了都。”
“正好兒啊,來我們家吧,我給你做好吃的。”
“嘁!到你家都幾點了?快點的,有什麼事兒?”
李津京從酒店大堂旋轉門出來,外頭冷風一吹打了個哆嗦,什麼破天兒啊?
“我們去接你唄,反正也在城裡呢,你在哪兒?”
李津京還沒回話兒,就聽電話裡頭有秦立東的聲音:“他在瑞士酒店呢,告訴他等十分鐘。”
席硯今天異常的亢奮,話特別密,態度也很親切。李津京覺得,可能是秦少給了他精神上,身體上,物質上的各種撫慰造成的結果。
殊不知,到了飯館兒一聊起來才知道,人家是因為找到了一群同類。
一群跟席硯一樣兒的文藝小青年兒?李津京驚詫了,這幫子人湊一起得是多大的殺傷力啊?看席硯那小嘴兒吧啦吧啦的往出甩聽著就頭暈的外國人名兒,李津京突然覺得秦立東很可憐……
趁著席硯去噓噓的時候,拍了拍秦大少的手:“秦哥,您節哀。”
秦立東無所謂的一笑:“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你還沒聽見他開始跟你侃卡夫卡呢,有你暈的時候兒。”
“卡夫卡?”李津京一愣:“我就知道有個賣酸奶和餅乾的卡夫。”
“那你比我強,之前我連這賣酸奶的都不知道。”
李津京樂了:“咱倆怎麼這麼點兒背啊,攤上這麼個主兒,要了命了。”
“你拿席硯當哥們兒處了?”秦立東勾著嘴角兒。
“這人……挺好的,除了偶爾魔障一下兒,心眼兒又不壞。那天我們在酒吧,他把賣花兒小姑娘的玫瑰全買了,知道心疼小孩兒的人錯不了。”
“說我什麼呢!我可聽見了啊!”席硯倍兒歡實的躥著就回來了,這要給他帶上倆耳朵,再弄一毛球兒尾巴,已然就是個活兔子啊。
“說你好呢。”李津京灌了口啤酒。還是少吃辣的吧,某器官今兒倍受荼毒,他可不想明天上個廁所都齜牙咧嘴的。
“哎,說說你那家養的,什麼人啊?我不認得吧?”
收到秦立東的眼神暗示,略去幫著催錢的環節,李津京如實交代了和陳家和是怎麼相識又怎麼發展的。
席硯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一下兒就朦朧了:“真浪漫啊~這就是緣分。”
“狗屁緣分,也就是他這樣兒混不吝的敢在D市跟著人瞎跑。這次點兒幸沒遇上騙子,非得栽一跟頭才知道好賴呢。”秦大少很不滿。
“緣分就是特別神奇,咱們倆不也是緣分嗎?”席硯繼續朦朧。
李津京受不了了:“雞皮疙瘩起來了啊!一邊兒膩乎去,別打擾本人食慾。”
雖然他不願意繼續文藝性的對話,但席硯逮著這明顯符合他愛好的話題無限延伸,聯想,各種貌似充滿哲學味道的探討徹底攪和了秦大少和李痞子的胃口。
“李津京,你知道卡夫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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