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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李津京你說的太對了!”席硯很激動:“我幫不上他,無論是精神上還是物質上,這讓我覺得自己就是個廢物。”
李津京做了個鬼臉,“你幹嘛老想著要幫上他,好好兒過自己的日子不就完了嗎?難道你活著就是為了圍著秦哥轉悠?你當自己是月亮他是地球啊!”
自打這次聊天之後,席硯來找李津京的次數明顯成上漲趨勢。
李津京的思維方式對他來說非常新鮮,甚至是他的生活習慣也讓他充滿好奇。席硯就像個踏進新大陸的小動物,每次來李津京家都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畫畫兒,時不時的跳出來一兩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李津京不是心理醫生,也沒那麼多敏銳的神經去感覺來客的變化,但是透過一些對話還是能捕捉到某些端倪。
“快十點了,我送你回家?”
“不要!李津京,我今天能住在你家嗎?”
李津京憂鬱了……“大哥,我家就一張床。”
“我可以睡沙發。”
暴走!“你這人自虐啊?你家那麼寬敞亮堂,非賴在我這狗窩幹嘛?”
“那不是我的家!那是秦立東的。”
去拿車鑰匙的手頓住,李津京回頭看著席硯,小小的臉蛋特別倔強。“你又和秦哥吵架了?”
“不,沒有……他只是很忙。”
李津京無語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勸解,難道要說:席硯啊,秦哥忙你就更應該關心他愛護他了。這話絕對不能說,小硯哥很明顯最近在努力的尋找自我呢。他也跟人家說過別拿自己當月球……
“李津京,立東不愛我。”
又來了又來了!這是他最不理解席硯的地方,感情在生活中佔的比重太大,就差天天拿朵花兒在那兒他愛我他不愛我的數花瓣了。
忍無可忍,“席硯,你除了糾結於秦哥愛不愛你難道就不想點兒別的?你那些斯基和黑什麼玩意兒都白讀了是不是啊?一大老爺們兒怎麼不琢磨點兒正事兒呢?”
“我也想琢磨啊!可是無論是開工作室還是參加比賽都要花錢,我自己不賺錢啊!我不想再花秦立東的錢!一毛都不想!我不是他包的小蜜,我不是傍大款的小白臉兒!”
最終那天晚上席硯還是在他家睡了。
李津京把哭得稀里嘩啦的小硯哥塞進浴室讓他衝個澡冷靜一下,又給秦立東打了個電話:“席硯在我家呢,他心情不好。”
“我知道了。”
這就完了?也不問問為什麼心情不好?
“京京,”沉默了一會兒秦立東說:“別太多的參與進來,這事兒和你無關。”
“誰他媽願意管你們倆的事兒啊!”
來了就是客,也不能真讓席硯睡沙發。雖然已經是五月初,夜晚還是挺涼的,而且就小硯哥那小身板兒……最後李津京自己跑到沙發上窩了一宿,臨睡之前想著明天要不要買張行軍床回來?這個問題很嚴肅。
好在,席硯折騰過這麼一回之後雖然依舊是常來李津京家解悶兒,但再也沒留宿過。
可以說,除了席硯經常來騷擾一下,大三這一年過得非常太平。規律的日子裡李津京就像溪流中蟄伏在樹蔭下的鮭魚,寧靜而富足。
但是,鮭魚僅僅是每年回到溪流中一次,它的心並不屬於這種靜謐,大海的波浪和暗流更能滿足它的心意,它希望能接受更多的挑戰和洗禮。
就在李津京對這種生活有點膩煩的時候,潘向榮給他打來了電話:“網球館蓋好了,這次加了最新的技術,特牛逼,把那幫子專家都震了。明兒剪綵你也得來啊,怎麼說也是一股東呢!”
“一定去!”
當他站在網球館裡的時候,看著可開啟式的弧形棚頂緩緩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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