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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這個瘋女人沒有見過這麼多銀票,也不至於就迅速溜之大吉了吧?
回去路上,杜若錦滿臉的不高興,高墨言幾次好言勸她都不得笑,也只好任她去了。
回到墨言堂,杜若錦將高墨言按在榻上,用力壓住他的身子,說道,“高墨言,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外面那個瘋女人有什麼瓜葛?”
高墨言一怔,哭笑不得,摟住她反身壓過去,說道,“你還不傻?你還不傻?你到底如何傻才叫傻?”
“高墨言,認真點……”
“如果我說,不光我跟她有瓜葛,就連你也與她有瓜葛,你信嗎?”高墨言的聲音低沉,伴著落在杜若錦脖頸間的吻輕輕吐出來,叫杜若錦驚詫萬分……
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 文謙的下落
“如果我說,不光我跟她有瓜葛,就連你也與她有瓜葛,你信嗎?”高墨言的聲音低沉,伴著落在杜若錦脖頸間的吻輕輕吐出來,卻叫杜若錦驚詫萬分……
杜若錦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用另一隻手抵在他的下巴上,驚道,“你是說,你是說剛才那個人是文謙?”
高墨言沒有回答,挪開她的手,依舊想要吻她,而杜若錦卻在驚詫中回不過神來,高墨言見她沒有回應,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低聲在她耳邊說道,“今天就先饒了你……”
說著,伸手摟著杜若錦躺在她的旁邊,安然睡過去了。而杜若錦卻無法平靜入睡,今天見到的那個瘋子一般的女人,真的就是當日在紙渲堂門外見到的那個輕塵若水的女子嗎?
文謙為什麼會落魄成這個樣子?
杜若錦回想起當日,她被老太爺逐出高家,身上的金軟又都被搜了出來,又無一技之長,難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想來真令人唏噓不已。
可是,杜若錦突然又覺得有些不對,高墨言認出是文謙之時,曾經將身上的銀票給了文謙,那些銀票少說也有幾千兩,她一個女子拿著這些銀票獨自在外面,豈不是太危險?
杜若錦越想越心驚,想要將高墨言叫起來說給他聽,看見他睡得安然香甜,又不忍心,只得作罷,想來明天告訴高墨言,也不會遲了吧?
只不過就是一夜罷了,只是這一夜……
當次日醒來之時,杜若錦將這件事告訴了高墨言,高墨言一聽當即蹙眉,對杜若錦說道,“你在墨言堂等我的訊息就好,哪裡都不要去。”馬上穿衣出了墨言堂。
杜若錦叫金線搬了椅塌放在院子裡,自個躺在上面,一手拿著一本專門講古代八卦的“閒”書,一手拿著點心吃著,不一會殘歌過來和她說著話,絲毫沒有出門的意思,杜若錦不僅奇道,“殘歌,今天你怎麼沒有去錦親王府?難道今天不需要去教雲澤習武?”
殘歌說道,“不要再提錦親王府了,錦親王的封號都沒了,哪裡還有什麼錦親王府?”
杜若錦心裡也唏噓不已,想要說什麼,最終也沒說出口,兩人坐在一處,又說了好些別的話題,譬如綠意在的時候如何如何……
越說心裡越不是個滋味,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正在這時,高墨言從外邊回來了,神色黯沉,眼睛裡都是抱歉的意味,杜若錦猛然起身,問道,“她怎麼樣了?難道說,她已經,她已經……”
“她死了,在錦州城一家酒樓裡,她一個人叫了好多菜,那小二趕她走,她一下子亮出了那些銀票……”說到這裡,高墨言沒有再說下去,可是杜若錦已然明白了,那些銀票亮了出來,怎麼可能沒有人起了壞心?
可是,可是文謙就這麼死了?
杜若錦震驚之下,又跌坐在椅塌上,雙手捂臉輕輕抽泣著,“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如果我昨晚就去找她,說不定她就不會死……”
高墨言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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