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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的,只要能夠偶爾記起我便足矣。”
高墨言說完這話,突然發現,自己說的話與桑菱對自己說的話,竟是這般相似?自己對杜若錦是深情無異?難道桑菱對自己也是矢志不渝嗎?
來不及思索,來不及撫慰杜若錦眼睛裡的驚慌,只不過輕輕撫了下杜若錦的臉頰,隨即飛身離開了。
杜若錦有些失魂落魄地坐在原處,不敢走動,生怕高墨言回來找不到自己,可是莫名的,越來越恐懼,越來越心慌,直到剛才引路的那個女子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名女子周身散發清冷氣息,一言不發。
杜若錦上前謝道,“剛才真的是有勞姑娘了。”
那名女人冷哼一聲,說道,“不必謝我,我不是為你,因為你即便是死,也與我無關。”
杜若錦已經,仔細打量起她來,頓時對她的身影輪廓有了模糊的肯定,說道,“你是欣月?”
那名女人摘了面紗,果然便是欣月,她的眼睛裡充滿鄙夷和不耐,說道,“杜沉香,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此話怎講?”
“一定要我將話說得那麼明白嗎?我怕你會羞愧而死。”
杜若錦苦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是講紙渲的事情,我當初讓綠意去怡紅樓找過你,只不過你那時已經不在了,從此便失去了你們的訊息。”
“很好,我還以為你已經將另一個人置之於腦後了?連他的死活也不顧了。”
杜若錦聽見欣月的話,有些焦急,問道,“什麼意思?他怎麼樣了?”
“原來你還記得要問他的下落?”欣月有些不忿。
杜若錦焦急之下脫口未出,說道,“欣月,如果你來不是告訴我高紙渲的下落,只是挖苦和諷刺,那麼就請回吧,因為我相信他一定會平安無虞的。”
“難道曾經相愛,不過片刻便成浮雲了吧?”
杜若錦心口有些絞痛,強顏歡笑得說道,“欣月,你錯了,我是他的二嫂,所謂情,所謂愛,不過就是一場雲煙罷了,過去了,始終就是過去了……”
“你這個女人好殘忍,真不知你是如何在他心裡留下善良的印象?”欣月不可置信得看著她,似是不相信杜若錦竟能說出這般冷靜的話來。
”或許是兩個人在錯誤的時間,做了錯誤的事……”杜若錦說著說著,心慢慢絞痛起來,可是她依舊笑著,笑的那麼無心無肺。
“他好傻,他真的好傻,虧他心心念唸的便是你,你卻……”欣月不住得搖頭,似是在替高紙渲惋惜,突然她說道,“杜沉香,那麼我來問你,如果高紙渲出現在你的面前,你也無動於衷嗎?”
杜若錦隱約覺察出有些異樣,聽見欣月的話後心被便提了起來一般,旋即回身,赫然看見,一身白衣的高紙渲站在遠處,緩步走了過來,他消瘦了許多,眉眼依舊俊朗卻添了幾分憂鬱,低啞著嗓子說道,“你是如何做到忘卻的?告訴我,我也想試一下,”高紙渲似是艱難似是傷痛得捂著胸口說道,“否則,這裡會一直痛,很痛……”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視死如歸
杜若錦有些驚慌失措,她還未做好見高紙渲的準備,慌亂得退了兩步,努力做出一副笑顏,說道,“你來了……”
“若錦,除了這一句,你沒有別的話要對我說嗎?”高紙渲站在原處,任風吹起衣衫,俊逸不凡,他的嘴角也努力勾出一抹雲淡風輕的笑,那分明可見的苦澀逃過不任何人的眼睛,更何況,是她杜若錦。
“我,我……”一向能言善辯的杜若錦,此刻有些莫名的語吃,總感覺一種無形的巨大的漫天撒了下來,這種壓力,最大的莫過於來自高紙渲的眼睛,星眸暗傷。
欣月在一旁,不屑得說道,“高紙渲,你還跟她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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