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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秦冠西還是將身子從人群中探了出來,猙獰笑著喊道,“眾位聽我說……”
杜若錦的心只覺得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秦冠西要說出什麼話來,而花轎前的高良辰早已軟了身子,靠在喜娘身邊手腳發顫。
正在這時,杜若錦眼見殘歌擲出手中之劍,即便第二把飛刀仍舊襲來,也沒有擋住殘歌擲劍的去勢,秦冠西當場被刺穿喉嚨斃命。
眾人驚呼,紛紛離去。
杜若錦仍舊是鬆了口氣,即便是上轎之時遇到血光之災有不祥之兆,也比被秦冠西辱罵恥笑過後袁家惱怒退婚要來得好。
高家人迅速處理了秦冠西的屍首,杜若錦施計,要高家人統一口徑,便說秦冠西只不過是益州城的流賊,當時是被捕快而殺,即便那袁家有疑,只要不傷顏面引不來閒話,總歸是過得去的。
高良辰終於順順利利上了花轎,拜了堂,成了袁家的大兒媳,高家人無不嘆息,眾人表情各異,心裡有話卻沒有敢開口說話的。
而待到杜若錦和高墨言回到墨言堂的時候,兩人卻不敢掉以輕心,殘歌站在一旁,手裡拿著帕子擦拭著劍,上面還沾著秦冠西的血跡,綠意端來熱茶,也站在一旁侍候著。
“你說,那兩把飛刀是誰擲出的?是誰要救秦冠西的性命?那人明明知道,秦冠西的話對高家不利,難不成又是那清遠主持做的手腳?”
高墨言面色凝重,搖頭沉聲說道,“不會是他,清遠主持的功力遠在我和殘歌之上,沒有理由與我的飛刀相撞同時落地,即便第二把飛刀不能將殘歌的劍擊偏離方向,那也是因為殘歌的劍要比飛刀重得多……”
“這一切都算不得數,或許他只是用來八分力,或許是他派來的妙真寺的高手,這些都是說不定的。”杜若錦慢慢分析著說道。
高墨言卻仍舊搖頭,說道,“第一把飛刀擲來的時候,我只判斷出那人的方位,可是當那個人擲出第二把飛刀的時候,我便瞥見了她的身影,是個女子,只不過是閃現便不見了,那人先前站的地方,卻分明是在高家正門無疑……”
杜若錦大驚,說道,“你是說,你是說,那個人有可能是高家的人?可是,高家的女子,不外乎是娘與二夫人、美景與我,還有,還有周姨娘……”杜若錦又掩嘴驚呼道,“難道你是說,那個人有可能便是周姨娘?可是她分明便是個柔弱女子而已,而且才進高家沒幾天,怎麼可能與高家有那麼的仇恨?非要讓高家人蒙了羞才作罷?”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回門
當高墨言說出的話,令杜若錦猜測到周姨娘身上時,綠意卻在一旁靜靜說道,“凡事沒有個必然,那周姨娘如果不是為了什麼進高家的門,豈有答應老太爺陪葬之理?”
杜若錦本就要信了幾分,卻聽殘歌在一旁說道,“不然,我當時飛劍擲出,觀看那匕首的力度,不似是女流之輩擲出的,除非,除非那個人是……”
“你是說欣月?”杜若錦驚撥出聲,可是旋即便推翻了這個論定。如果真的是欣月要搞垮高家,當秦冠西抓著高惜人威脅高家之時,欣月本可以不出手相助,既那時相助了,這會子便不該會再幫襯著秦冠西來害高家。
眾人說的都有幾分道理,爭論不下隨即作罷。
綠意去出廚房端些夜宵去了,高墨言倚在椅背上閉目不語,杜若錦扯過殘歌來,在書桌前說道,“殘歌,我來教你識幾個字。”說著,也不懂筆墨,只在殘歌的手裡輕輕劃了幾個字,看見殘歌意會的眼神後,杜若錦才放開殘歌的手,回到高墨言身旁,同樣的靜默不語。
用了夜宵後,殘歌和綠意齊齊退了,臨走時殘歌往杜若錦這邊看來過,杜若錦似是未察覺到一般,仍舊一副淡然。
待到入了夜,高墨言低低喚了幾聲“沉香”,無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