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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褲子。後來秦家人查出是那新過門的媳婦乾的,就想趁機訛那糧店老闆一筆錢財,否則就將那新娘子送去報官,結果就在當晚,新娘子就自盡了……”
杜若錦震驚不已,還未等說什麼呢,便聽見綠意恨恨得說道,“那秦家實在沒有人性,就這樣,人家孃家人要抬屍首回去,也非要人家一筆錢財才了得事,我看那秦家遲早會遭報應。大小姐從那秦家回來,倒也好,否則留在那裡,豈不是一樣被逼死?”
杜若錦聽到這裡,旋即問道,“綠意,大小姐這個人,你熟悉嗎?”
綠意想了一會,說道,“綠意剛進府的那一年,她便出嫁了,總共也沒見過幾次面,不過那時她溫順膽怯,似是比我們這些做丫鬟的還怕事呢。”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和解
杜若錦聽見綠意的話,心裡的疑慮又加深了幾分,可是這個世上巧合的事情畢竟沒有那麼多,當下勸自己不要多疑。
是夜,窗外月色明亮,透過窗戶細細碎碎得灑落一地,杜若錦靜靜得看著,心裡不禁又悲涼了起來,沉沉睡去,醒來時只盼陰霾散去。
次日早上用飯時,杜若錦坐下後,與高美景交換個眼色,但見高良辰的座位依舊空著。過了不多一會,便見高良辰姍姍走來,嘴裡還客套說道,“惜人那孩子還真能纏磨人,還非要我抱著才肯睡,這才來遲了。”
高良辰的座位就在高紙渲的右手位,只見高紙渲湊上去,在高良辰肩膀附近輕嗅,嬉笑說道,“大姐今兒個身上好香喲,到底是施了什麼脂粉?”
高良辰臉上陡然變了顏色,驚慌說道,“三弟怎麼還是這麼浪蕩公子的模樣?”
高紙渲輕笑不語,沒有再說話,繼續用飯。杜若錦和高美景互望一眼,心裡都是七上八下的打起小鼓來,不知道高紙渲到底是否聞到了什麼。
待到吃完飯,眾人散了去。
高美景和杜若錦一處,正想著問高紙渲剛才的事情,便聽見有丫鬟來說二夫人叫二小姐去一趟,過道上就只剩下杜若錦和高紙渲兩人,相顧無言。
杜若錦有些不自然得一笑,正想著要不要舉步離開,便聽見高紙渲聲音低沉,說道,“你猜的沒錯,大姐身上確實藏著一種香料,捱得近了些便會令人昏昏欲睡,如果我剛才不是運功抵禦,只怕也會睏意不減。”
杜若錦陡然心驚,這個高良辰難道是得了失心瘋了嗎?高惜人畢竟還是個孩子呀,難道高良辰不怕高惜人有個閃失?
高紙渲說道,“唯今之計,還是要儘快將惜人從她手裡要回來,否則天長日久,即便是劑量再小,也難免會出什麼差錯。”
杜若錦和高紙渲說著話,都在為想出個什麼計策來傷神,便在這時,杜若錦突然看見高紙渲的臉色微變,杜若錦順著高紙渲的目光望過去,看背後站著的人,竟是高墨言。
杜若錦有些心慌,正想著要說些什麼,便見高墨言朝兩人笑了笑,只不過那麼一笑,便將杜若錦的堅強防範給擊碎了,煞那間杜若錦眼眶便紅了,見到高墨言轉身離去之時,杜若錦疾步跟上去,環抱住他的腰際,不肯放開離開。
“你這樣做,究竟算什麼?”杜若錦環抱他的腰,如何也不肯放手,罷了,罷了,即便是出醜,高墨言我也不肯再放你走,否則這誤會只會越結越深,直到隔閡永遠無法逾越。
高墨言長嘆一口氣,低聲說道,“沉香,如果你再不肯放手,只怕我再也下不了決心要放你自由了。”
杜若錦從高墨言的身後,轉到他的前面來,踮著腳尖捧著他的臉,似怨似嗔得說道,“我要你給什麼自由?我的自由屬於我,可是你的自由也屬於我,高墨言,你再這樣將我的情意罔顧,只怕你後悔的就不是這一件事了。”
高墨言似驚似喜,臉色終於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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