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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錦重新坐下,再也提不起精神,也不往怡紅樓再看一眼,說道,“他其實沒有傳說的那麼壞,只是不知為何一定要讓自己聲名狼藉……”
桑菱吆喝小二,“拿壺酒來,再準備幾樣小菜。”
不一會,送上酒和小菜的人,竟是高紙渲,他笑道,“怎麼,可否留我喝上一杯?”
桑菱不置可否,說道,“留你喝酒不難,只是這端茶倒酒的差事,可要麻煩咱們的三少爺了。”
“這又何難?紙渲樂意效勞。”說著便把小菜和酒壺放在桌上,各給桑菱和杜若錦斟了一杯酒,只是給桑菱斟得極滿,卻給杜若錦斟了半杯而已。
桑菱也不說破,執杯而飲,說道,“三少爺,可真是個多情種子。”
“紙渲多情,向來分人……”
“譬如說……”桑菱挑眉弄眼說道。
“譬如說桑菱姑娘,紙渲對你多情,你也不一定領情喲。”高紙渲笑著,就將桑菱弄了個大紅臉。
桑菱又氣又羞,“虧得你二嫂剛才還說你不壞,照我說,你就是壞到骨子裡了。”
高紙渲朗聲大笑,杜若錦也被桑菱的話逗笑,桑菱看著兩人笑,隨即氣鼓鼓得大口飲了一口酒,辣的眼淚都出來了,不禁也跟著放聲大笑,一時氣氛倒是融洽。
高紙渲跟桑菱,眉飛色舞得說著錦州城內的趣事,時常將杜若錦逗得捧腹開懷,笑得眼淚也出來了,杜若錦慢慢飲下一口酒,輕輕說道,“其實,你們兩個人很般配的,不如試著交往一下?”
“我跟她相配?”
“我跟他相配?”
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喊道,隨即桑菱持刀架在高紙渲的脖子上,質問道,“高紙渲,這話許我說,卻不許你說,難道你覺得我配不上你這個浪蕩公子哥?”
高紙渲大笑,說道,“好,配得上,配得上。”
這句話明顯也是高紙渲佔了便宜,桑菱看到高紙渲的笑,不禁更加氣惱,說道,“高紙渲,信不信我這一刀下去,叫你笑不出來了?”
杜若錦生怕出個萬一,急忙打個圓場,說道,“不過就是句玩笑話嘛,桑菱你也能當真,我說你們般配才是句假話,三弟如果能配得上你,那才奇怪呢。”
一句話,給桑菱找回了面子,桑菱才收回刀,朝著高紙渲瞪眼,“還不快給本捕頭倒酒?”
高紙渲給桑菱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滿上,說道,“紙渲無狀了,桑捕頭不要在意。紙渲在這裡就算是陪個不是了。”
“哼,哪裡就這麼簡單了事?不如,等你傷勢略好,再帶我們去登山如何?”
高紙渲朝杜若錦望了一眼,痛快得答應了,杜若錦連忙擺手,說道,“你們兩個去就是了,登山這種運動,我不擅長。”
桑菱笑道,“既然不擅長,才要多歷練嘛,到時候,叫上二少爺一起,豈不是熱鬧?”
高紙渲的神色不變,倒是杜若錦有些不自然得點頭應了,說道,“天色已晚,不如咱們散了吧。我出來一個下午,不知道綠意是不是等急了。”
於是,三個從茶樓裡出來,桑菱笑道,“你們既是一路,也就不用我送你回去了,咱們回頭見,高紙渲,別忘了你的話,到時候叫人知會我一聲即可。”
高紙渲應了聲,便與杜若錦往回走,杜若錦低著頭不語,高紙渲臨近家門了才說道,“是不是,我永遠沒有機會,名正言順得站在你的身側?”
“我們還要討論這個問題嗎?是否太沒有意義了?”
高紙渲正要再說什麼,看見高墨言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兩個人,杜若錦不再理會,徑直回了墨言堂。
有資格跟進去的,只有高墨言,他在身後追問,“你不是去了王府嗎?錦親王難道沒有將你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