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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對男人來說,是一種接近性暗示的挑逗。
他還是……比較習慣她摟著他的腰,將柔軟身軀揉進他胸懷,純真的撒嬌姿態,不適應她過於世故的魅惑風情。
他瞥開眼,不願在性感春光中多作流連,沒留意到她表情微微一僵。
“你剛剛說了什麼?我沒隱清楚。”
“我說——”半傾向他,在他耳邊低道:“今晚我去找你。”
沒料到她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個,本能地左右張望了下。整個辦公室空蕩蕩的,全用餐去了,難怪她有恃無恐。
她來找他,也只有一件事能做了,不像以前,即使什麼也不做,相擁而眠也能溫暖心房……
胸口泛著淡淡的苦澀,他輕聲回拒。“我有事。”
“這樣啊!”她聳聳肩,無所謂地離開桌面。“那好吧,我找別人。”
心房一陣痛縮,他轉頭瞪視她的背影。
“採菱!”他喊住她。
“還有事?”
“十點之後,可以嗎?”他不受控制地,冒出這句話。
“OK!”她勾唇,淺笑離去。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撐著額頭,閉上眼。
好無力、好悲哀,他竟沒有辦法,控制這一切。
一場歡暢淋漓的性愛過後,他淺促喘息,將臉埋入軟嫩酥胸,歡愛後的餘韻淺淺激盪。
他仍埋在她體內,沒急著退離,她伸手擁抱他,掌心柔柔撫著他的肩背。
與她上床,最留戀的,居然是這一刻,她溫柔的擁抱、親吻,不為肉體歡愉,只是純然的親密。也只有這一刻,他隱約能感受到一點過往的痕跡。
肩頭酥麻,她又在胡亂啃咬了。只有這點,她還是沒變,極愛啄吮他領口、頸部,並且製造痕跡,他無數次懷疑她是故意的。
只要前一晚他們在一起,隔天見到他的人都不會懷疑他做過什麼,那一道道情慾印記,想遮都遮不住。
相較之下,他反而會更加留意,不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怕她名譽受損,怕她對另一個男人無法交代,怕……造成她的困擾。
她又親吮到脖子上去了,他也沒阻止,反正他困擾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就順著她的意,她開心就好。
“採菱,你有沒有想過……結婚的事。”他、她,還有杜非雲,不能這樣下去的,她應該知道。
她現在,如果心是在杜非雲身上,那他們就不該再有肉體糾纏,不該讓她同時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對誰都不純粹;又如果,她對他還有絲毫留戀,那麼,有沒有些許可能,嫁給他?
這種關係,他真的不想再繼續下去。
駱採菱停住動作。“結婚?你說我和你?”
“嗯。你想嗎?”
“少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少給我來那套負責的陳腔濫調,你並不是我唯一的男人,要負責還輪不到你,省省你過重的責任感。”她還不瞭解他嗎?八年前他就是為了責任感和她交往,最後只落了個“以愧疚綁住男人”的話柄,她要是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兩次,那就是比他更笨的笨蛋了。
“……我知道了。”他掩眸,翻身退開。
她話是不是……說得太重了?他退離時的僵硬,她感覺到了。
“關毅……”她輕喚,挨近他身後,帶著一絲歉意親吻他寬闊的肩背,掌心順著他的肩膀輕撫而下,碰觸他光裸的身軀。
他回眸。“你想再來一次?”
“嗯,可以嗎?”
“好。”她要,他就給。也只能這樣了……
掩去悲哀,他翻身覆上她,重燃情慾。像要彌補什麼,她回應得此任何時候都要熱情,身體毫無距離地契合、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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