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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的手到底不如提壺。
精緻小巧的鼻子在臥蠶筆的勾勒下泛著光芒,臉蛋雖然經歷過島上的生活,但是由提壺嘴裡的什麼鉛華粉一修飾,嫩得出水似的。他畫眼睛也有一套,也是最細緻的一部分,眼線畫到眼角,就像一個畫家一樣裝飾自己的作品。最後是唇色,提壺未免又要多多炫耀一下,說這個是泰國某地產的限量唇彩,不厚不淺的嘴唇被他畫的就剩下一道弧。
再穿上他所謂的天仙裙,乍一看結構簡單,甚至很容易就套進去了。禮服不是很難穿嗎,至少需要十來分鐘才能把一件禮服穿的端端正正。而提壺這一件只是普通的淺紫色紗裙,看上去很普通,套上去後才覺得什麼叫曼妙。
國際頂尖設計師透過雲彩引發的靈感,顏色由淺到深恰到好處,忽紫忽白,普通的小紗裙套上去後,外層的裙襬更是像雲朵一樣讓人產生飄飄欲仙的感覺。
接下里是頭髮,兩年沒有剪了,平時都是挽起打一個圈,再梳下碎髮,像是剛睡醒急匆匆出門的髮型,但是一點也不亂。
我阻止提壺:“頭髮就按我自己來吧,我喜歡帶有倦意的美感。”
這事他依了我,估計也想不出來我這長髮到底該怎麼弄才好。舞會上的女伴不是黑長直,就是梨花捲,或者盤起,通常燙染吹都有過,而我帶有朦朧睡意的長髮似乎更為突出。
窮盡一生的詞語來形容許家婚禮的浩大,光是這份子錢,我眼巴巴看著這個十萬,那個五萬地出錢,委屈地跟在康劍屁後,抓住他的衣角:“我沒帶份子錢。”
……
其實是帶來,我心疼地拿出私房錢一千,覺得已經很上得了檯面。自從和許生分開後,他的無底卡就從來沒有刷過,自然也就是一個窮光蛋。
“……你可以從墨林的公家銀行取的,提壺沒告訴過你?”康劍同情地把紅包塞我手裡,“為夫帶了,不過我們兩個交一份份子錢只能說明離結婚也差不了多少了。”
提壺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我詛咒他下一次買泡麵沒面!
市裡最繁華的酒樓全被包了下來,出行於眼花繚亂的行人之間,挽著康劍的胳膊小鳥依人,越來越不像我自己了。
康劍每和一個人打招呼,我就縮下頭,然後禮貌笑笑,聽著他把女朋友三個字說得很重。
當看到白子雪和許生像主人翁一樣的時候,我已經無法淡定了,她的裙子完全是和我一模一樣!
再加上本來就差不多的臉,我們幾乎就是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本來想借上洗手間為名溜掉,基於上一次被流放島上的教訓還是不要了。
“我想回家。”我把康劍手攥得緊緊嗎,“真的很討厭這種場合,還是家裡舒服。”
“忍著點,以後這種場合會很多的。”康劍猶豫一會,“但如果你要是回去的話,我陪你一起。”
大概這就是許生和康劍的區別,換作是許生他會耐心地告訴我忍著點,又或者找個人送我回去。
只有康劍,他處處為我著想,但我卻什麼都給不了他。
“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因為沒有帶份子錢!”我堅決說道:“許老以前撂下一句話,許家兩兄弟如果想獲得繼承權的話必須得娶我。如果許老看到我和你在一起的話會不會氣炸了。”
我也是為他老人家的身子骨考慮,別到時候婚禮還舉辦不成了。
康劍若有所思地點頭,而後拉著我,儘量避人眼目溜走了。
誰也不知道,我們兩個溜走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
天開始暗下來,又覺得沒有暗下來,可能是因為春季的黑夜來得比較遲,我仍然覺得不對勁。
回到家,康劍為我炸了雞腿,我們兩個人四隻雞腿,他一隻我三隻地啃呀啃,有個這樣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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