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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幫派故意的話,殺了便可。”我補充說:“我需要親自動手。”
曾經那個歡笑的阮青檸不在了,她沒有父母,沒有愛人了,她沒有後顧之憂去坐上幫主的位子。
無論快樂與否,只要能找到兇手,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
提壺讓我一切放心,他自會打理一切事物,召集親人,舉辦葬禮這些都可以包在他身上,而我所坐的是等。
出門領著幾個墨林的人遇到海哥他們,他們驚詫地問怎麼回事。
我面容冷淡,拳頭握得很近,眼神彷彿能殺死一切。歐弟很快察覺,關切地問:“剛才出車禍的夫婦是你的親人?”
“父母。”
聽到這兩個字回答,海哥先行沉不住氣,“怎麼會那麼巧?”
“還就是那麼巧了,海哥早上打電話給我,手機莫名沒電了,我以為許生病得很重要死了,慌忙地出門,卻不知父母以為我要去醫院看腳,收拾好東西跟著。我先行到了醫院,許生無礙,他們卻去世了,哈哈——”
腳痛得要死,卻不及心之痛。一個真實存在,一個虛幻存在。
遲音壓低聲音:“節哀順變。”
“大人,我們走吧。”提壺又是先前的畢恭畢敬,一定是故意在許生和他們面前透露我的身份,但我卻不想猜疑這些去怪他。
白大壯拉著我的胳膊,“大人,青檸你……是墨林的人?”
“無需關心。”
我丟向四個字,本想瀟灑從他們身邊走過,腳卻十分不給力,明明很痛還要裝成正常人走路。
憋住痛,憋住眼淚,我要很光榮正大地走過去,告訴他們我現在變了,變得冷血隱忍。
康劍從不遠處走過來,他見我走路的姿勢很狼狽,飛快扶住我,“你的腳怎麼了?”
“痛!”我驚呼,他扶的方向不對,反而讓腳踝朝前,拉動經脈。
“去上藥,呆在醫院不上藥幹嘛?”他不容分說把我抱起來,“明明穿成球了,怎麼還這麼輕?”
我一直認為我憑著自己的力量走得挺遠的,卻不想只是幾步而已,康劍則在他們的眼中抱著我,又毫不猶豫地像個親人一樣訓斥,在眾目睽睽下消失在電梯。後面的黑衣人跟著。
我拉住他的衣角,“下一次叫他們穿便裝。”
難道這群穿黑西裝的壯漢們生怕別人看不出來是混黑道的嗎。
康劍則笑意滿滿:“你有權力命令。”
為我擦藥的是一個小護士,她見壯漢們都圍在門口,嚇得花容失色,慢吞吞要幫我脫鞋子。
“我來吧。”我怪不好意思的,正要鞠身,康劍這小子飛快拉下拉鍊,但是脫靴子的動作卻極其溫柔。
旁邊的漢子們還目不轉睛看著呢,能不能不這麼招搖呢,本幫主第一天就被人當做小女孩伺候這樣真的好嗎?
“腫得這麼厲害。”他皺起眉頭,再幫我脫襪子,我條件伸縮,他卻握住手中的腳,疼得我喊出聲來。
後來想想其實也沒那麼痛,以前身上到處都是傷也只是笑笑而過,偶爾打架留下的傷疤下一次又被揭開,我還是跟沒事一樣。
因為沒有人關心,痛得再厲害有什麼用,自己咬咬牙就過去了。在康劍面前我卻表現得像一個小女孩,渴望被人疼,渴望被人愛。
“對不起,我……”康劍慌亂了,眼神裡透露出心疼,“我會輕點。”
但是大哥這樣說怎麼有種不好的畫面呈現在眼前,我們是在脫襪子擦藥,不是在%#¥%¥@#%……
我的腳就這麼完完全全地暴露,乍一覺得還有些不好意思。在島上我光著腳丫子在海灘上走也沒發現有什麼,但是在康劍面前卻仍然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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