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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腔。”
“……”
我染病期間,許生沒有康復,他只是緩了病態,歐弟則又拿出藥物替自己延緩生命。
最後的結果便是海哥和歐弟兩個人齊心協力研製藥物,有了事半功倍的效果成功解救了小海盜和島民。
但我總覺這裡哪個地方出錯了。
比如許生為什麼會突然染病,儘管他說其實飯菜他也吃了,所以才和那些人一樣。
後來我從歐弟那裡打聽不了什麼,他只是輕描淡寫,一切都過去了不是嗎。
即便,我知道許生是故意染病,為的還是讓我留下。是啊,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坐在回陸地的船上。
許生則是非常不滿,明明都是很傷心的事情,他病著,我也病著,但是隻有一人的藥,我還那麼打擊他,說喜歡康劍,不喜歡他。
我只能嘿嘿笑著,這事能忘記嗎,那情況誰不懂啊,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知道呢。
感覺這場大病中最淡定的是肇事者歐弟,他十分淡定地告訴我們其實那病毒無害的,頂多緩個幾天而已,發發燒,正好防毒。
怎麼防毒,沒看嘴唇白色的啊,有病菌?
你當我們傻啊,幾個男女包括我一同起了揍死他的想法,把他救人的事情忘得乾乾淨淨。
倒是小合子,屁顛顛跑過去咬他的手,我也不懂為什麼。
那藥是誰放的呢,為什麼炒菜的廚師也染病了,他不知道有病毒嗎,所以放毒的人正是小合子,她把我們所有人都瞞過去了。
但一個小孩子一定是被逼無奈,我們還是把矛頭指向歐弟。
最後在他一句“我還沒娶媳婦”中收手,歐弟自認為帥氣地抹了一把白髮,可憐兮兮地問:“我這樣去坐公交會不會有人讓座。”
他的高冷形象在這一句話後全毀了,我欲哭無淚,開始康劍是個高冷貨,相處之後原來他是一撲不滅的火。
歐弟是個高冷逼,相處之後原來是個風趣老頭,我忽然覺得沒愛了。
海盜船上,我手裡緊緊攥著白貝殼,和畫的方格奮鬥。
“怎麼樣,青姐姐,這一句你已經輸了。”合子笑呵呵指著棋局,十字三乘三。
“小不點,你覺得這幾個哥哥哪一個好看?”
“還想騙我,哼。”
……
我惱火地舉棋不定,“好了好了,我輸了,但你得回答我說哪一個哥哥好看?”
心裡滿懷期待地想從她嘴裡套出許生兩個字。
小不點十分淡然,把五個貝殼收起,“當然是歐哥哥。”
我用仇視的眼光掃向歐弟,快說你到底餵了她多少塊糖果,把人家小女孩嘴挖得甜甜的,真不懂那一頭白毛哪裡好看了?
船航兩天兩夜才到陸地,除了國境邊關把我們攔下,就沒有其他不順利的事情了。
“沒看出來我們是中國人嗎,居然不讓走!”白大壯永遠都是你欠他兩毛錢的樣子。
“對不起,請出示證件。”穿制服的保安彬彬有禮,嘴上功夫可不閒的。
海哥唰唰從兜裡掏出亂七八糟的證件,給阿姨一看,看完就鞠躬放我們走了。
“人家看的不是人證件,而是船,你莫名其妙從陌生的船下來,誰能肯定你是中國人但沒帶毒品啥的?”海哥一副你沒見過世面吧的鄙夷。
那群人眼瞎嗎,沒看見大船除了潔白的身子還有大大的骷髏嗎,那是海盜的標誌,還有船長海哥猥瑣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現在的人啊,眼光太差了,我唏噓幾聲立馬閉了嘴。
一行人有許生,我習慣性地把他說在前面,還有許靜心、白大壯、合子、海哥和我,歐弟叼煙,似笑非笑地看著即將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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