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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話中得知,陳真列貴為泰國商界泰斗,一生無兒無女,情人無數卻沒有一個能入主陳家,他後來收山也只收了兩個義子,一個是陸戰平,而另一個的名字似乎有點隱晦,只要有人一提起,就被陸戰平給用酒杯堵回去了。
林萌想,或者這個義子是個不討喜的角色,又或許跟陸戰平有什麼過節吧。
酒足飯飽後,墨鏡男送他們回住所,一看地方就是非一般平民居所,林萌站在寬大的院子聞著花朵的清香,覺得眼前的木屋別墅還是挺不錯的。
墨鏡男還在外頭跟陸戰平說話,言語間似乎聽到了陳老出去清邁一趟過幾天才回來的的話,接下來就是熱情的邀請喝酒,陸戰平回到院子裡時,林萌笑著道:“這幾天看來你不好過啊,天天都得在酒缸裡泡著。”
陸戰平抓抓著頭髮也笑道:“這幫兄弟就這樣,在這邊做生意的華人都愛喝一杯,要不,我帶你也參加。”
“我又不能喝酒,你知道我胃不好,去了怕掃興。”林萌抬頭摘下一朵雞蛋花,聞了聞,味道十分清香,陸戰平從他身後圍了過來,接過這朵花也嗅了嗅,親呢低聲問:“你放我一個人出去喝酒,就不怕我被泰國美人給勾去了?”
林萌噗哧一聲笑出來,把花扔他臉上,“你不介意對方是人還是妖就行了,要上就去上吧。”
“嗨嗨,你別小看我,我在泰國也待了好幾年,是不是人妖還是分得清的啊。”陸戰平兩手摟著他親了一口,耍著賴磨蹭著林萌,“我有你一個妖孽就夠了,哪還顧得上別的那些人。”
說到這,陸戰平又開始不老實了,他圈著林萌開始找尋他的唇,一對上就咬著不放,不知道是滿園的花香醉人還是嘴裡的吻太惑人,陸戰平一沾上就有點喝醉酒的意味,他邊吻邊把林萌往屋裡帶去,兩個人撞開了木門,倒在廳裡的藤椅上,顧不著開燈,陸戰平飢渴地就壓在他身上,兩隻手激動又快速的在他身上摸索,林萌的身體已經很敏感,隨手一挑=撥就情不自禁地發出輕喘聲,兩人的影子在月光照映下如海浪般激烈的起伏。
第二天傍晚,陸戰平就拉著林萌去參加箇舊友聚會,他這次離開泰國的時間較長,一些兄弟朋友一聽說他回來了,都呼呼呵呵叫他來出來喝酒聚會,今晚來參加的人都是陸戰平在泰國的朋友和生意同行,這幾年陸戰平在泰國混的風生水起,攀著陳真列的高峰給了他第二次光彩人生,加上陸戰平這人又講義氣又夠哥們,生意場上說一不二,辦事幹脆利落,從不虧待人,所以他的大名在圈子裡也是響噹噹的,頗受人尊敬。
有本事有能耐的人總是受人待見和追捧,哪怕陸戰平當年是一窮二白過來的,也沒人在意這種事,更何況陸戰平自己本事也不小,不是人人都當陳真列的義子,也不是個個當義子的都能幹到他這樣的境界和層次。
考慮到那幫人都是一群鬧酒的糙男人,陸戰平本來不想帶林萌一塊參加,他不是個好張揚的人,不像有些男人找了只麻雀就當孔雀來炫耀,逮了只野雞就當鳳凰來顯擺,林萌對陸戰平而言就是那塊心尖上的肉肉,只能自己摸得著咬得到,哪能容別人窺視。
剛回來那天晚上的接風宴就有人不斷問起林萌的來歷,眼神裡都透著驚豔,陸戰平特別不喜歡人家睨著自己的媳婦,兄弟裡頭也有不少好這一口的人,他小雞腸子心眼,一見那幾個人的目光就給瞪回去了,儘管知道人家不一定有那意思,可陸戰平就是不舒服。
今晚的聚會還沒開始;就有一堆好事者鼓搗著要陸戰平帶物件過來;這些年朋友兄弟中也就陸戰平每回孤家寡人的前往喝酒,女人不帶,男孩子倒是有帶過幾次,但又沒下文,大夥都是糙漢子,看不過他落單,這回聽說他帶了個漂亮的男人回來,在電話裡硬是叫陸戰平這次一定得帶林萌過來見見,陸戰平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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