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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恐怖的刑具解除的時間很短,但緊繃了大半天的蔭部肌肉以驚人的速度復了原,她感覺到在下陰的深處火燒般的痛楚,她知道整個尿道肯定都腫了。
尿道的敏感比以前似乎增加了幾倍,下身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能引來鑽心的刺痛。
當程秉章的手指撥開她的蔭唇撐開尿道口的時候,她幾乎失禁了。
尿道腫脹變得更窄,使“黑棗”的插入更加困難,也更加殘酷,楚杏兒覺得自己的整個下陰在被人活生生地撕裂,就象她親眼看到程秉章對梅帥作的那樣。
那東西全部插入後,她覺得立即被下身湧來的陣陣火浪吞沒了。
直到她被抬進這間淫室,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拼盡全力不使自己失態。
但當被程秉章以陰毒的手段逼著吸吮老傢伙的棒棒時,她開始迷失了。
來自嘴裡、胸前和下身的淫浪同時衝擊著她的神經,她感覺把持不住自己了,嘴和舌頭與她的意志相背地與老傢伙的棒棒瘋狂地攪成一團。
當老傢伙的Rou棒開始插入、蔭道和尿道的肉壁受到內外夾攻時,她終於迷亂在淫慾的巨浪中。
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一股黑色的慾望從藏在身體最隱秘部位的黑色“棗核”中噴湧出來,一浪高過一浪,衝出下陰變成Yin水,衝出胸腔變成悶聲的淫叫。
偏那老傢伙是個老手,非常珍惜來之不易的勃起,不緊不慢地將Rou棒抽抽插插,令她百爪撓心,不能自制。
此時架著她的胡家老二和老三也都上了手,各抓住姑娘的一個Ru房肆意揉弄。
抓住右|乳的胡老二發現,那顆“痣”十分奇異,就象一個開關,竟能控制女俘的反應程度,於是他不停地又按又揉,興奮地看著姑娘被自己操縱著象木偶一樣扭動。
楚杏兒在上下夾攻之中潰不成軍了,心底感到越來越空虛。
當Rou棒回抽時她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去追,生怕它再不插回來了。
忽然老傢伙再次放慢了節奏,改為九淺一深,Rou棒似乎只在淺處磨磨蹭蹭,帶動氾濫的Yin水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撩的她火燒火燎;正當她無著無落之際,Rou棒泰山壓頂般全力壓下,一貫到底,兩人胯骨相交,Yin水四濺,發出呱嘰一聲,她感到巨大的滿足,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
但這時Rou棒馬上又退出半截,繼續貓捉老鼠的遊戲,她受不了這殘忍的戲弄,一次又一次地洩身。
胡員外玩的興起,他玩過無數女人,但從來沒有這麼過癮,難怪程大人說這蕭梅韻是絕世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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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抽插著,一邊撫摸著女俘光滑細嫩的面板讚歎道:真是天生尤物啊。
旁邊響起男人滿足的吼聲,他轉頭看去,是老大在那小姑娘身體裡射了,那姑娘倒很安靜,只是輕輕地哼著,乖乖地任人擺弄。
老四似乎急著要插那姑娘,被程秉章攔住了,他們把小姑娘架起來,在她敞開的胯下在忙著什麼。
接著那姑娘跪下了,頭被老五按著貼在地上,岔開兩腿、高高地撅起白白的屁股。
老四走上前,將豎了半天的大Rou棒不客氣地插了進去。
老頭似乎被感染了,湧出一股要射的衝動,他不再磨蹭,全力衝擊,一插到底,接著拔出半截再全根盡入,他有把握已洞穿了蕭梅韻的子宮口。
女俘象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操縱著,大汗淋淋地扭動著下身應和著,連衝五次之後,Rou棒猛地跳動起來,一股滾燙濃白的Jing液直衝女俘的子宮,老傢伙終於滿意的射了。
看著躺在地上喘息的女俘,胡員外心滿意足地笑了,他俯下身拍拍姑娘汗溼的臉取笑道:梅姑娘,好功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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