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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雪韻定定地看著臺上,軍帳已經拆除,若漪被兩個刀斧手架到了臺前,全身裸露,兩條大腿已經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大大岔開著,無毛的陰阜上兩片腫脹的蔭唇一張一合地蠕動,紅白相間的粘液在不斷地從肉洞中流出,拉著長絲,糊滿大腿。
幾個裸著上身的刀斧手七手八腳地給若漪四肢都捆上繩子,搭上刑架拉了起來。
若漪象死去一樣任人擺弄著,不一會就被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上。
負責開刀的刀斧手從旁邊的桌上端起一碗白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抹了抹嘴漲紅著臉去刀架上選刀子。
另一個刀斧手又端起一碗酒送到若漪的嘴邊,試了幾次她都沒有反應。
王倫見狀低聲罵了句什麼,上前拽住若漪奶頭上栓著的銅鈴猛地一揪,銅鈴揪了下來,若漪四肢亂掙,疼的失聲慘叫,王倫拽住另一個銅鈴把姑娘的Ru房拉長,但並不把銅鈴拽下來,若漪大張著嘴直喘粗氣,端著酒的刀斧手趁機將酒給她灌了進去。
王倫見酒已灌完,手一用力,另一個銅鈴也被生拽了下來,若漪疼的渾身亂戰,兩眼圓睜,叫聲已不似人聲。
第15章
王倫見時辰已到,衝刀斧手一擺手,那大漢提著一把閃著寒光的牛耳尖刀走到近前。
蕭雪韻面對這樣的慘景竟束手無策,心痛的幾乎要昏過去,四周的圍觀者卻被即將到來的血腥場面刺激的異常興奮,有的說要先開膛破肚,有的叫先割奶子,有的則說凌遲應從四肢割起。
但那劊子手的動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一隻多毛的大手伸向女俘岔開的大腿,兩個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紅腫的蔭唇拉長,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見鋒利的尖刀伸向了姑娘的胯下,刀鋒向上,周若漪死命地搖著頭,嘴裡含糊地叫著:不啊…
不…
但見寒光一閃,呼嚎變成了慘叫,姑娘一邊的蔭唇已經被割了下來。
劊子手將割下的蔭唇放在旁邊早已準備好的一個白色磁碟中,雪白的盤子上鮮紅的肉瓣格外醒目、格外血腥。
他的手再次伸向姑娘胯下,姑娘全身都在激烈地掙扎,鮮紅的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又一聲慘叫,另一片蔭唇也被割了下來擺在了盤中。
周若漪疼的渾身發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頭也垂了下來,王倫一面命人揪住姑娘的頭髮迫她仰起臉,讓人們都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一面指著盤子裡觸目驚心的兩片紅肉對臺下高聲叫道:誰跟長毛造反,就是這個下場:
零刀碎剮!
眾人聽罷抬頭再看,卻見那劊子手轉到了周若漪懸吊著的身後,滴著鮮血的尖刀也放在了一邊。
眾人正納悶時,見那劊子手兩隻毛茸茸的粗壯的胳膊從後面伸到姑娘胯下,左右手各三根手指同時插入沒有了蔭唇的肉縫。
姑娘的蔭道雖已被幾十根Rou棍插入過,但六根粗壯的手指同時插入還是十分困難,傷口上流出的鮮血血很快染紅了貼在姑娘屁股上的兩隻大手。
姑娘的下身被撐的疼痛難忍,痛苦地哀嚎起來,但那兩隻手毫不留情地同時用力,片刻指節就全部沒入了姑娘的蔭道。
眾人還在狐疑中,一個可怕的場景出現了:只見那深深插人姑娘下陰的兩隻大手同時向外較力,原先因紅腫變得窄小的肉縫被拉開了,姑娘疼的四肢拼命掙扎,嘴裡聲嘶力竭地嚎叫著。
那大漢絲毫不為所動,兩膀越來越用力,肉洞被越拉越大,已經能看到裡面鮮紅的肉壁。
圍觀的人們雖然不知他要幹什麼,但被這血腥的場面激起了慾望,大聲地叫著好。
姑娘全身肌肉緊繃,臉憋的通紅,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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