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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時,只聽屋門一響,門開處傳來一個笑吟吟的聲音:我來給諸位助助興!
幾人正待發作,卻見進來的是程秉章。
令人驚異的是他手裡牽著一條半人多高兇猛的大狗,他身後跟著兩名親兵,架著一個全身赤裸只掛著一條白布遮羞、雙手反剪五花大綁的姑娘-卻是陸媚兒。
屋裡的六人慌忙去找亂扔在地上的衣物,程秉章擺擺手止住了他們,待跟隨的親兵將陸媚兒拖到一邊跪下後命他們退出屋外,然後關上了屋門。
他看也不看神色窘迫的胡家父子,故作神秘地說:各位有所不知,這蕭梅韻乃是絕世蕩婦,長毛營中又有獨門淫技,無論何人都能讓你盡興,現在我讓她表演給你們看!
說著叫胡家兩個兒子將楚杏兒放下來,杏兒似乎意識到程秉章要作什麼,拼命掙扎,但她哪裡是兩個慾火中燒的壯漢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著跪在了地下,反剪雙手低垂著頭聽候發落。
胡員外被程秉章客氣地讓到太師椅上坐定,按照程秉章的指揮不好意思地張開雙腿,露出軟塌塌烏黑的肉蟲。
程秉章指揮胡家老二和老三將楚杏兒拖到老傢伙跟前,跪在他兩腿之間,然後親自抓住姑娘的頭髮,拉起她悲悽的臉對著近在眼前的醜陋的肉蟲,厲聲命令道:給胡員外吹起來!
胡家父子都沒明白程秉章是什麼意思,愣愣地看著他,但老頭已感到了女俘急促的鼻息吹著棒棒癢癢的,他有點蠢蠢欲動了。
楚杏兒卻明白程秉章要他做什麼,但她不能屈服,她知道自己今天在這屋裡所做的一切都會被添油加醋地傳揚出去,她不能給梅帥丟醜。
程秉章好象看穿了她的心思,陰陽怪氣地說:害什麼羞,你又不是第一次吹!
楚杏兒閉上眼睛沒有任何反應,程秉章拉起她的頭向老頭胯下塞去。
姑娘的嘴唇碰上了老頭的棒棒,軟綿綿的令人作嘔,一股酸臭的氣味撲鼻而來,她緊閉雙唇,死也不肯就範。
跪在一旁的陸媚兒見狀抬起頭,怯怯地央求程秉章:程大人,放過梅帥吧,媚兒願伺候這位老爺。
程秉章斜了她一眼陰笑著說:
你乖乖跪著,一會就用到你!
說罷抓住楚杏兒的頭髮,狠狠地將她的臉按在胡員外的胯下,強迫她的嘴唇在開始發燙的肉蟲上摩擦。
姑娘被堵的有點喘不過氣來,但仍苦苦堅持死也不肯開口。
旁邊的胡老大急了,衝上來掐住杏兒的兩腮,想強迫她張口,程秉章這時卻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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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胡老大抓住杏兒的頭髮、按住她的頭,他自己騰出手來招呼胡家老四、老五抓住跪在一旁已經看呆了的陸媚兒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然後把她兩腿扳開向兩邊劈開,呈仰面朝天、門戶大張的姿勢。
幾個人都轉頭注視著程秉章的動作,只見他伸手解開了陸媚兒腰間的細麻繩,一把扯掉了剛剛遮住下陰的布條,媚兒粉嫩的肉縫袒露了出來,由於她昨晚被輪姦的次數較少,因此蔭部不象楚杏兒和周若漪那麼紅腫,顯得十分柔嫩可愛。
幾個男人看的都有點魂不守舍,程秉章朝他們笑笑,走到牆角拉過一直蹲在那裡的大狗,又從牆上摘下一個小葫蘆。
他輕輕開啟葫蘆蓋子,狗開始顯得焦躁不安,胡家父子都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緊緊盯著他的動作。
程秉章手一抬,葫蘆裡衝出一股黃|色的液體,直衝陸媚兒的下陰,澆的她細嫩的蔭唇東倒西歪,同時一股刺鼻的騷氣沖天而起。
媚兒還未來得及反應,那狗卻狂噪地騷動起來,前腿一抬向媚兒撲去。
原來這是一隻正在發情的公狗,剛才澆在媚兒蔭部的是母狗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