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洶湧(第2/6 頁)
所孰知,而知道對方用什麼兵器,再去看那個境界有哪幾位武夫在,大概也就知道對方是誰誰誰了。
獨眼聞言搖了搖頭,他說“據我所知沒有任何一位武道高手能和他對的上號,可能是一位隱仙。”
門玉坊走到那扇破爛的房門前,等候在那裡的一眾戴幞巾帽的藍衣圓領衫的人見到這位走來,皆是齊齊行禮喊道“坊公子。”
門玉坊擺了擺手,她將一隻手伸出,露出上面一截玉印。離著她最近的那位誠惶誠恐的小心接過,隨即門玉坊問道“查清楚逃去哪了嗎?”
那儼然是個小頭目的男人連忙回道“秉公子,昨晚城中一共四處有動靜,分別在延壽,延康,豐邑以及此處的永安。”
“位置很奇怪啊,都隔著至少一層坊間。”在一邊旁聽的佩刀少年皺眉自語。
那彙報的頭目繼續說“延康坊那邊是稽查司點了煌國奸細的窩,涉及到其他處坊市,故而,滿城都在緝拿那群蠻人。”
聽彙報的同時,面如冠玉的坊公子一直都在打量著屋子內外,見牆壁,澡盆乃至地上都有利器的痕跡,不似常人能辦到。
這位坊公子閉上眼睛,就在旁人尚不清楚發生什麼的時候,這位道行不低的修士眉眼露出凡人不可見之白光。
神識洞察下,她於細微處能觀察到一些更獨特的東西。只看了幾眼,門玉坊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她拍了拍手,雙袖鼓盪負於腰後,“嚴公請我來協助城衛統籌,是以安民撫順,合術於刑。某,即吝嗇真言,那也不必再來尋我。”
說著,便轉身要走。
那小吏當即驚愕,連忙攔到“公子,是穆將軍吩咐的,不關小人的事。”
站在門玉坊身後的佩刀少年一把攔下那小吏,他臉上表情變做兇狠,一股子暴戾脾性上來,看的人不自覺心生膽寒。
門玉坊沒有停步,直接上了馬車,她敲了敲門房,嗓音不溫不火道“去景玉樓。”
…
從平康坊出來,得往西邊一直翻過五六個坊間才算到西市。那裡聚集的商賈較多,也是這古都中百日裡最為熱鬧的地方。
“女兒節便於今晚舉行,屆時滿街花燈,連坊過市,從天閣望去,美不勝收。”婢女煙青在馬車上與我介紹道。
我挑簾望著窗外,見來往人群川流不息間,不少有做胡人打扮的,於是問“這兒還有別國人?”
其實我這句算是個廢話,哪沒有別國人呢?
煙青很懂禮儀,就算是我言語不盡不詳,她也決計不會怠慢,等我說完,她略做思量,回道“古都特殊,常年與邊關諸國禮通商貿,因此有專門設立給外籍的暫居部門,負責統籌管理。”
我點頭說好,目光從一個個外人臉上身上掃過,繼而回到屋內。
狹小空間中,似乎也是才注意,巴衛的長相嚴格來說應該帶著點西域,巴蜀那邊的味道。寬大的骨骼,當然,在我的建議下,他選擇了用巾布包裹住了光禿禿的腦袋,這樣看起來在人群中就不怎麼扎眼了。
一路上,他這個大光頭確實給我們帶來了不少不必要的目光,那些不清楚有哪些是諜子,有哪些是暗探的,紛紛把目光投向巴衛這顆光不溜秋的腦袋上。
我對胡人還是蠻族還是夷人等等都分不太清,只知道這幫傢伙在我們天南海北的地方窩著,時不時就來打我們一下,我們也回敬一拳這種。
上次從方知有口中得到北境失守的訊息還是在去年,那時節我們窩在小小房間裡,福生也還在,每天愁著路線和其他一些生活方面的瑣事,於心裡每天都在擔憂要是蠻子打下來了怎麼辦這種我們也無能為力的事情。
經過了這麼久了,北邊的戰事依舊還能隱約聽到,在經歷了最開始的慌亂,現在大家還是該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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