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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真是謝謝你們了。&rdo;王凱歉疚地朝他們笑了笑。

&ldo;叔叔醒著嗎?我們有些問題要問問他。&rdo;江一衡問。

陳凱點頭，帶他們進了臥室。

床上躺著的正是陳沛，他已經將近七十歲的年紀，經此一役，整個人變得蒼老許多。

&ldo;陳叔叔好，我叫蘇芹芹，他是江一衡。&rdo;蘇芹芹走到床邊，有禮貌地打招呼道。

&ldo;你們好。&rdo;陳沛的聲音顫抖，顯然有些驚魂未定。

&ldo;陳叔叔，我們是來幫您的，現在有些問題要問您。&rdo;蘇芹芹取出手機，把小說的頁面開啟，交到陳沛的手裡。

一旁的陳凱見狀，拿起床頭櫃上的老花鏡給陳沛帶上。

陳沛不明所以，他看向手機，不一會兒，臉色就變得慘白。

&ldo;這……這……&rdo;陳沛渾身顫抖起來，一旁的陳凱趕忙安撫，然而卻收效甚微。

&ldo;陳叔叔別急，我想問下，您對這個作者有沒有印象?&rdo;蘇芹芹問。&ldo;有誰最近和您結怨的嗎?&rdo;

&ldo;沒有。&rdo;陳沛搖了搖頭，他一向與人為善，平時也不過是和幾個朋友在花園裡下下棋，哪有什麼結怨的可能。

&ldo;那有沒有一個姓曹的?&rdo;江一衡補充道。

陳沛一僵，他忽然想起自己前不久巧遇的那名學生，道：&ldo;有，最近我在路上遇到了一個以前的學生。他叫曹林，說是寫小說的。&rdo;

說著，陳沛皺眉，滿臉的不可思議。&ldo;我和他並沒有什麼過節，也就最近才見到，我們寒暄了沒幾句就分開了，根本沒有什麼結怨的機會。&rdo;

&ldo;那隻能親自問問他了。&rdo;蘇芹芹摸了摸下巴，問：&ldo;陳叔叔，您知道曹林住哪嗎?&rdo;

陳沛輕輕搖頭，道：&ldo;我也只是在地鐵口遇到他，不過根據站臺來看，他也許還住在讀書時候的房子裡，沒有搬走。&rdo;

&ldo;那您知道地址嗎?&rdo;蘇芹芹問。

&ldo;早就不記得了。&rdo;陳沛嘆了口氣，道：&ldo;要去學校找檔案了。&rdo;

&ldo;我來吧。&rdo;陳凱聽了，說：&ldo;我也在叔叔的學校讀書，和幾個老師還有聯絡，我去問問。&rdo;

說著，他便拿著手機去了臥室外。沒一會，他就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張寫了曹林地址的紙條。

&ldo;距離這裡不遠。&rdo;陳凱道：&ldo;走過去也才十分鐘的路，我可以帶你們過去。&rdo;

蘇芹芹接過紙條看了一眼，她對江一衡道：&ldo;你留下來保護陳叔叔吧，我過去找曹林。&rdo;

江一衡點頭，說：&ldo;那你注意安全。&rdo;

&ldo;放心吧。&rdo;蘇芹芹笑了起來，&ldo;我又不是頭一次捉鬼。&rdo;

第 47 章

另一邊，大清早就發布新一章節的曹林此時早已心情暢快，他一面抖腿一面哼著小曲，腦子裡滿滿充斥著陳沛將會照著自己所寫而死去的興奮。

他特地洗了個頭，換了一件清爽的外套出門，去陳沛家樓下的快餐店裡等著，想像上次在夏萌萌追悼會那天一樣，親眼看著陳沛被醫務人員從樓裡抬出來。

自從那天在地鐵口遇到陳沛之後，曹林就開始聯絡自己以前讀書時的幾個相熟好友打探訊息，最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