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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兩個人中有一個肯定就是疼愛我的爹爹了吧,這父女重逢怎麼也得表現一下才是。但是這兩個人哪個才是我的爹爹呢,好像我的眼睛很像那位富貴逼人的,但是臉型又有些像那位清瘦挺拔的,到底哪個才是呢?
我腦袋裡立刻想起範偉的那句經典臺詞: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伕。我爹不就是個大款嗎?於是我直接奔著那位富貴逼人的人撲了過去,哭著說:“爹啊,我想死你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
我以為我爹會被我感動的大哭一場,父女抱頭痛哭該是多麼經典感人的一幕啊,結果他笑了起來。我不解地看著他,那個瘦的人走了過來握著我的手,淚光中也閃著笑意,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麼話。
陸夫人笑著走過來說:“遲早得叫爹,但你怎麼就能把你親爹放一邊呢?”
陸夫人一說完,我楞住了。我怎麼就想著給我爹來點感動呢,我怎麼就能相信範偉的話了呢,這人丟的,連自已的親爹都不認得。我只得呵呵乾笑著說:“我失去記憶了,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我看著自己長得挺像他的,還以為他是我爹呢。這一點他們是可以作證的,我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所以才會認錯的。”我指著史垣他們說,他們附和地點了點頭。
他們笑了笑,我那個親爹說:“認不認錯都沒有關係,遲早是要叫爹的。”說著就把我往屋裡拉。然後就是被他們一陣虛寒問曖,一陣關切慰問。
我看著他們的表情有些木,更有些不知所措。後來我親爹嘆了口氣說:“真的失去記憶了嗎?”我點了點頭。
我那個大娘過來摟著我說:“不記得也沒關係,只要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說著又哭了出來,淚眼汪汪的。
我那個錯爹擔擾地問:“你還記得禮兒嗎?”難怪他們會說遲早是要叫爹的,原來他是朱新禮的爹。於是我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就等著他收回成命呢。
他看了看我安慰道:“放心吧,禮兒不會扔下你的,你變成什麼樣,他都會娶你的,更何況只是失個憶而已。”
聽他說完,我看了看史垣,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我又看向唐逸,他的臉上也看不出什麼。唉,怎麼就沒人出來救我呢。我只得轉過頭來,狠了狠心說:“舅父,如今我記憶已失,實在是不應該耽誤表哥,我看這婚事就算了吧。”
其實這話說得真是沒有一點水平,失個記憶就能毀婚,我咋想的啊。但話都已經說出來了,大娘看著我,親爹看著我,就連那個要害我的妹妹也看向我,只是她的眼底好像有絲不解又有絲欣喜。
錯爹聽了我的話笑著說:“咱們兩家的婚事是早定下的,我也是看著你們長大的。只是失個記憶,怕什麼。禮兒也喜歡你,慢慢的時間長了,不就又有感情了嗎,你就不用擔心了!”
大娘也說:“是啊,別擔心了。不會有什麼事的?”
我還要說什麼,親爹看著我生氣地說:“這孩子,怎麼回來就說胡話呢。你跟禮兒是從小訂下的婚,又不是出什麼大事,怎麼可能毀婚呢?況且禮兒和風兒出去找你現在都還沒回來呢,這事以後就不要再提了。”我只得禁了聲,看來退婚這事又得傷腦筋了。
家裡有錢就是好,房子大,房間也多。我住的還是原來陸晚睛的那間房,史垣的房間和唐逸的挨著,都在我的對面。而鸞鳳的房間挨著我的。李伯則被安排到了另一側,是李伯要求的。我看李伯這個人思想裡就擺脫不了奴性,總想把自已列為下人,定位定的好,我都拿他沒辦法!
侍侯我的丫環叫/春桃,有著和小楠一樣清撤的眼睛。我見到她的第一面,就是在陸晚睛的那個房間裡,她正在打理我的被褥。我走了進去,她看著我哭著說:“小姐,你總算回來了,奴婢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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