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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接著一個卷出大坑,怒罵道:“既已宣誓效忠殿下,你等的命便是殿下的。殿下沒讓你等死,你等就得給殿下好好活著!”
“本王有親衛營、前鋒營、輜重營,有軍樂隊,現在尚缺一支能彰顯本王威儀,鼓舞麾下士氣,代表本王臉面的儀仗隊。還不快去洗澡更衣,難道光著屁股舉本王的雙頭鷹旗?”
在大秦邊軍,能成為主將旗手堪稱至高無上的榮耀,能為主將打儀仗的無不是主將心腹。陸寧豈能再不識抬舉,豈能再尋死覓活,急忙半跪道:“人在旗在,旗倒人亡!”
“這才像本王親衛,褚統領,趕快善後。”
“諾!”
幾十個士卒一擁而上,將早準備好的乾柴扔進大坑,往乾柴上澆火油。
不一會兒,火光沖天,濃煙大著,空氣中充斥著刺鼻難聞的味道。等坑裡屍骨燒成灰燼,剛打完一架的車梁,把昨晚收起來的碎石,從儲物戒指裡倒入大坑,直到把山神廟前收拾得乾乾淨淨,眾人才押著一個被敲暈的“俘虜”,浩浩蕩蕩往回趕。
“殿下,您不會真法辦左供奉吧?”
激戰大半夜,車梁顯得有些疲憊,語氣都帶著幾分有氣無力。
秦風回頭看了看囚籠裡的俘虜,再看看車梁,忍不住笑道:“長進挺快,前段時間才被向老鬼虐得像條死狗,沒過幾天就能生擒練氣三重,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車梁搖搖頭,苦笑著解釋道:“長進有點,但沒殿下說得這麼誇張。師父他老人家在周圍,就算他老人家不在,左供奉一樣不敢對我下死手。他縮手縮腳,我以命相搏。他靈力不斷消耗,我靈力消耗殆盡能瞬間恢復,要是他沒那麼多顧忌,我一樣會被虐得像死狗。”
“明知道這架沒法打,他偏偏要打,這說明他皮癢了欠揍。”
“左供奉是前輩,這樣對他不公平。”
“論輩分,整個大秦找不著比咱們師父更高的修士。就算那些煉神真人,見著你我都得喊師祖,他算哪門子前輩。以下犯上,公然抗命,就應該狠揍。”
……
勝卿山要坐鎮聚賢谷,要看住前鋒營剛招計程車卒,沒去“刑場”周邊執行安保任務。
齊興負責山神廟西面,防區與左供奉負責的北面相鄰,車梁與左供奉一交手他便趕到現場,親眼目睹一個練氣三重修士被練體三重的義弟虐得毫無招架之力。
雖然左供奉因為顧忌太多、放不開手腳而一個不慎被擒,但車梁表現出來的強悍實力,尤其那驚人速度,真讓他暗暗心驚。幾乎可以確定,就算左供奉沒任何顧忌,能夠放開手腳,車梁一樣能在他手中全身而退。
相差一個大境界,竟然能打成這樣,太駭人聽聞了。
相比車梁那一身上品乃至極品法寶,齊家那幾件鎮族之寶簡直不夠看。不愧為絕地走出來的人,對殿下那位高深莫測的師父能否救曾爺爺,他又多出了幾分信心。
幾家歡喜幾家愁。
他為能遇到秦風,能與秦風及車梁結拜高興,賈供奉卻如坐針氈,哭喪著臉懇求勝卿山和龍新東等會幫著求情,求殿下高抬貴手,放左供奉一馬。
一個皇族供奉因為不聽號令被皇子拿下了,想想就好笑。
龍新東故作嚴肅地拍了下桌子,一臉不快地問:“聞鼓不進,聞金不止,不聽約束……十七條禁律五十四斬,你算算他犯了幾條,要斬幾次?讓老夫求情,你當老夫是誰,你以為大秦軍律是什麼?”
“將軍息怒,左績也是為了大秦,也是迫不得已。”
“為大秦就不應該公然違令,什麼迫不得已,胡扯!”
賈供奉急了,愁眉苦臉地說:“左績奉得是陛下之命,確實身不由己。”
殺人不過頭點地,拿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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