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5 頁)
個手抖一個不小心一個……”
我東拉西扯的說了一大頓,那廂桓燁的箭還沒有射過來,這叫我一個強行安慰自己的人也撐不住了,唔聲對著小太監道:“哎呀,他那麼準,會不會用力過猛一箭穿透靶子?那我倆可就倒大黴了……”
這一句既是在提醒小太監也是在提醒我自己。
其實說句真話,我只是貪圖安逸並非貪生怕死,並且我也知道自己衝動狂妄不顧後果的性格非
常不適合在這深宮中久呆,但是現在我必須活下去,一來是為了找到孃親的下落,二來更是不允許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我知道桓燁只拉弓而遲遲不射箭是另一種示威的方式,雖然這個方式很高明,然而我也絕對不會服軟求饒!
彼時我聽見流水的聲音。
這讓我感到有些奇怪,這一處貌似沒有什麼離我很近的流水小溪啊?
左右張望了一把,只望見身旁的小太監長長的衣袂上涓涓而來許多流水,我抿了抿唇,還是決定告訴遠處拿著箭嚇唬人的桓燁,衝他招招手,破著嗓子喊道:“陛下,他尿了!”
……
因為二月份要聖女大選,故而一月份的抽查大會不舉行,這些日子以來我也跟著君墨習了一些北秦的舞,雖我依舊覺得這舞太醜,然既然做了修子,不說成了拔尖的君墨,也要勉勉強強會一些北秦之舞才好。
我揮了兩下把掃把,一陣冷風吹過來自,感覺耳朵都凍掉了。
自從我上回把那個小太監嚇尿了之後,桓燁就開始讓我掃皇極殿的大門,來來回回都掃大門那一塊兒,還不讓走遠,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瞭了……叫我挨凍,他看我挨凍。
偶爾他也會抬頭看我一眼,目光悠悠,得意洋洋。
如今我也是二十歲的人了,被這樣耍弄就有些不合適了,想到這兒,我用掃把使勁兒一揮,帶起一陣塵土飛揚。
我在崇德殿吃這門子虧吃慣了的,眼疾手快的躲得老遠,卻仍舊聽見陣陣咳嗽聲。
除了我還有人中招?
深冬裡霜重,一丈開外就啥都看不清。
我只在霧濛濛的世界裡隱約望見烏黑如綢緞的發,那堆烏黑的發緩緩靠近,慢慢顯現出一個修長的身影。
這個小生穿著月牙白色雲雁襦錦衣,別在腰間的紫色汗巾上鏽四合如意花,外披玄色暗雲大氅,衣裳不染一絲塵埃,穿的極其整齊,連裾袂都未有因為他的走動而有任何錯亂的情況,彷彿話本子裡走出來的人兒。
他再過來一些,我便看清他的臉。
他的眼睛是最具典型的桃花眼,狹長而寬,明亮而端正,眼眸泛著點點柔和的星光,鼻樑高挺而小巧,泛著櫻花光澤的薄唇微微上揚,面板彷彿是哪個匠師巧奪天工的作品,如瓷般光滑,他生著最標準的瓜子臉,頭髮半束半留,束起的那半並未如桓燁桓毅這些人一樣放在頭頂,而是簡單的帶到後腦用一根髮帶扎著,使得額前左右各有一縷到下巴的碎髮,從而正經裡透著一絲不羈風流。
他的氣韻神奇的糅合了桓燁的整齊端正與桓毅的不羈放蕩。
這個精雕細琢的小生是從哪本書裡走出來我不得而知,此刻的我只能看見他笑著朝我的方向走來,背後嚴冬烈風瞬間變為陽春暮雪。
我將掃把扔到門口,第一次嬌柔做作的學起乖巧女子的模樣,聲如蚊吶:“公子來此有何貴幹?”
誰家少年數風流,皇極殿前偕把油。
“是你?”少年面容微微變動,笑意更深了。
他就是桓毅常說起的王府小當家薄梓馨,如今的薄修子。
他的笑比過三月的春風,笑起來彷彿整個世界的暖陽高掛,融化萬物。
“是我是我,公子認得奴家啊……”我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