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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他亂咬。
又怕他突然間又獸性大發。
只能咬著唇,委屈巴收地望著他。
小鹿一樣溼漉漉的眼神,又在某浪心尖上一勾。
特馬的要命,好想一口吞了,青春的荷爾萌在體內爆動,“以後別再勾我,別把我整成禽獸,殘害我們祖國的小花朵。”
徐厚浪覺得自己真的禽獸不如,老想幹壞事,老想堵住她的嘴。
親過一次後,他發現他特馬的好喜歡對她幹這禽獸不如的事。
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小媳婦粉嘟嘟的嘴唇上,剛剛美好的滋味又浮上心頭,他又想禽獸了。
他深吸了口氣,平息自己狂亂的心跳,包括心頭那隻巨獸。
他是一個矜持的少年,不能動不動就禽獸不如。
媳婦兒太小,一定得熬著。
“無論男人年紀的大小,我告訴你男人是經不起勾的。以後不準對除了我以後的男人撅小嘴,也不準隨便瞪眼睛,更不準和男生靠得太近。還有,我的初吻,剛剛給你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我會對你負責的,你也要對我負起責任。若以後有什麼阿貓阿狗之類對你有什麼非份之想,你要時刻謹記一點。”
徐厚浪伸手又點她的唇,“那就是你已經被蓋了章,你是我的人。除了我之外,一切對你有非份之想的人,那都是在耍流氓。”
這樣一番言傳身教之後,徐厚浪把人帶走了。
方小魚一直處在懵懵的狀況,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在門口的小賣部給她買了牙膏,牙刷,還有毛巾,又把她送上二樓。
什麼時候他走的她也不知道,整個人一直處於茫然的狀態。
就在剛剛,她的初吻就這麼沒了。
還是被他亂啃啃沒的。
夢中她的初吻是在哪一年?
16歲,是在16歲那年她奪得市運會冠軍的那年。
在碧波訓練基地,在市運會比賽結束後,所有人都離開賽場後,他來了。
她激動的抱住他,在他怔神間,她捧了他就吻。
他當時瞪大了眼睛,都忘了要推開她。
當時她被巨大的驚喜包圍,10米跳臺初次告捷,讓她欣喜若狂。
他的到來就像是一根搗火線,點燃了她體內所有的激情。
她捧著他的頭,不知道嘴對著嘴吻了多久,最後直到她喚不過氣來,才放開他。
她都不知道當時,她哪裡借來的膽子,居然就那樣把他撲倒,霸王硬上了嘴。
雖然事後,他什麼也沒表示。
不過在夢中,她還是竊喜了好久。
至少他被她親到了不是。
自那次偷襲成功後,她的膽子也養肥了,時不時偷襲於他,只可惜他的防備太強,她都沒有偷襲成功。
至於那個初吻,當時因為她的心情激動的一塌糊塗的,就只覺得心跳太從胸口出來了,又是使用的暴力,都沒想著慢慢品,到最後是憋氣憋的不行了,才放的手。
不過那吻真算長,跳水運動員,這憋氣的功夫不差,她又是個中翹楚。
想想那幾分鐘,他或許會有想死的感覺吧,被自己並不喜歡的人強吻那麼久。
後來,他在夢中一直拒絕她的偷襲,她想有可能第一次給他留下的陰影太大了。
以至於後面她想扭轉這個印象,很長時間都沒有如願。
直到她們第二次不經意的吻上。
……
美好的感覺在頭上突然被人偷襲後,這感覺就一點也不美好了。
“紅著臉,傻乎乎的想什麼呢,是不是剛剛在樓下,厚厚對你做了什麼。”
青春期對男女這間的事特別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