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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在,他終於把手頭上的工作都做完了,貝拉研製出來的傀儡也已經正式加入了王宮守衛,兩邊都得了空,自然也能將之前的踏青計劃提上來了。
貝拉倒是不太想去什麼莊子,待在家裡多好啊,但諾伊斯那邊急著證明她太子妃的身份,她作為受益者拒絕可不太好。
於公於私,她都有必要去赴這個約。
只是天不遂人願,在即將出發的前夕,還是出了點意外。
諾伊斯興致勃勃的讓人準備好了去莊子的馬車與行禮,打算去公爵府接貝拉,結果走到半途的時候,拉馬車的馬匹突然不知為何發了瘋,拉著車廂開始到處亂撞,撞翻了不少路邊的攤子。
好在隨行的侍衛第一時間制伏了馬匹,除了給周遭百姓帶來了點無妄之災外,乘坐在馬車上的諾伊斯本人並沒有出什麼事。
但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們想按照原計劃去公爵府接人已經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了,先不說因為衝撞撞壞了一個車輪,在調查出來馬匹發瘋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前,國王也不可能放心讓諾伊斯出城。
甚至因為這件事,諾伊斯都沒有機會去公爵府親自對又一次被他放了鴿子的貝拉道歉。
另一邊,公爵府。
珍妮絲夫人一大早就把貝拉喊了起來,陪著她梳妝打扮,就等著太子來接人。
結果她們等了好半天,只等來了一個來報信的侍衛。
得知諾伊斯在來的路上出了意外不能遠行,貝拉第一反應就是擔心諾伊斯是不是受了什麼傷。
好在她以為的事故並沒有發生,諾伊斯不能外出也只是因為國王擔心他的安危,才會用這種方法「禁足」。
「禁足」,是當晚深夜偷偷溜出宮的當事人親口對貝拉說的。
諾伊斯不知道等這天等了有多久,結果因為馬匹發瘋就被迫又取消了計劃,這要他怎麼能不氣,連帶著下了這個命令的國王也被他遷怒了。
貝拉就安慰他,「不去就不去了,沒什麼事能比得上你的安危。」
「你也這麼想嗎?」
注意到他眼底的期望,貝拉幾不可察的停頓了一下。
「那是當然的。」
看著諾伊斯毫不掩飾的喜悅,不知怎麼貝拉突然有些擔憂。
也許她不該給諾伊斯這麼多期望。
送走了半夜的不速之客,貝拉躺在床上還在想這個問題。
貝拉知道,哪怕還沒有舉行正式的訂婚典禮,她和諾伊斯會成婚基本已是板上釘釘的事。
別看她父親遲遲不鬆口,只要他還愛著這個國家,最終就一定會低頭的,現在所做的一切,說難聽點,不過是不服氣的垂死掙扎。
而她,她是應下了婚約,願意將諾伊斯當做未來丈夫看待,但也只是未來丈夫。
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在兩人相處的過程中感受到類似戀愛的感覺,甚至連最基本的小鹿亂撞都沒有。
但諾伊斯,他似乎是對她動了真心的。
想到這,貝拉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會還是爬了起來,走到鏡子前看著倒映出來的自己。
貝拉一手按著鏡面,一手撫上自己的臉,滿腦子都是一個問題。
為什麼諾伊斯會喜歡她?
貝拉想不明白,她是很少會接觸到異性,但也並非完全接觸不到,可諾伊斯是唯一一個對她表現出了男女之愛的。
為什麼諾伊斯會喜歡她?為什麼她沒辦法喜歡諾伊斯?
一想到自己沒辦法回以諾伊斯相同的喜歡,貝拉就有些挫敗。
不只是感情上的愧疚,理智也在告訴她這種感情上的不對等,對他們的未來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
現在諾伊斯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