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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這樣也沒必要把金鍊子的戴在脖子上啊,鍍金的而已,素銀都比這好。」
貝拉選擇性無視了最後那句話。
「我猜啊, 他們可能都不知道是鍍金的, 以為是真金的呢。」
「那也太傻了。」
幾人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 場上也沒了一開始的劍拔弩張, 轉而開始一人一句調侃那家人的無知行徑。
貝拉越聽越覺得耳熟,但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在那聽過,就問離自己最近的人。
「那家人叫什麼?」
看到貝拉和自己搭話,那人有些受寵若驚, 語速明顯變快了不少。
「瓦倫, 他們的姓氏是瓦倫, 剛剛離開的就是伊娃·瓦倫。」
瓦倫
貝拉在心中默唸了一邊, 同時那種熟悉感更深了。
等晚些時候看到母親的時候,貝拉才突然想起這熟悉感從何而來。
瓦倫,這不就是那家堅持不懈給公爵府遞拜帖,才讓母親發現了父親想要隱瞞的事的那家人嗎。
當珍妮絲夫人問起有沒有交到什麼朋友的時候,貝拉就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瓦倫啊。」珍妮絲夫人看起來有些興致缺缺,「那家人不交好就不交好了,做母親的都那樣,當女兒的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她這麼一說,貝拉就聯想到了那對母女提前離席的事。
「是發生了什麼嗎?」
「也沒什麼。」
雖是這麼說,但珍妮絲夫人臉上有著不太明顯的疲憊與厭惡。
「我本來覺得吧,她們家也算對我有恩,就想著拉扯一把,誰想那瓦倫夫人不但貪婪還愚蠢,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該閉嘴,說出來的話也像是不過腦子的一樣。」
貝拉不由想到了伊娃,不可否認這對母女在這點上還是挺相似的。
「那就不想了,大不了之後見到躲一躲就是。」
珍妮絲夫人無奈的笑了笑,看貝拉的眼神就像在看不懂事的孩子。
「我要是躲了,別人就要以為我是怕了,我可丟不起這人。」
貝拉馬上改口,「那就不理,攀不上公爵府要急也是她們急,況且就算母親您不說,肯定也有人會幫您趕人的。」
這話倒是沒錯。
就像今天,也是珍妮絲夫人表現出了對瓦倫夫人的不喜,其他幾位夫人才會你一言我一語的將人排擠走,試圖用這種方法討好珍妮絲夫人。
不過這些珍妮絲夫人是不會說給貝拉聽的,她點了點貝拉的鼻尖,語氣寵溺的說:「變聰明瞭,看來課沒白上。」
「我明明一直很聰明!」貝拉鼓起腮幫子,故作不服氣的說。
珍妮絲夫人嫣然一笑,將貝拉拉進了懷裡,「是是是,我們貝爾最聰明瞭。」
晚些的時候,貝拉跟著珍妮絲夫人去體驗了下這裡的特色溫泉。
還沒下水,珍妮絲夫人就突發奇想,點了酒讓人送了進來。
「試試,這種果酒沒什麼度數,挺適合你的。」
珍妮絲夫人將顏色鮮艷的那杯遞給了貝拉,自己則坐在水池邊上,開啟紅酒瓶,到個半滿喝下去。
這種一手酒杯一手酒瓶,隨時準備續杯的喝法,可實在不是什麼健康的喝法。
貝拉在一旁看著很是擔憂。
明明還沒下水,珍妮絲夫人的臉色已經紅了一片,有喝出來的,也有被熱氣燻的。
「不是說要泡溫泉嗎,您怎麼就喝起來了。」貝拉不動聲色的按下了母親打算繼續倒酒的手。
珍妮絲夫人似乎是已經有些醉了,遲鈍的大腦慢半拍才反應過來貝拉說的是什麼。
「對,泡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