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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官司要輸了,還是生意要倒閉了?”
“那就讓它倒吧。”
“要是倒了的話,我養你啊。”
白惜言笑了笑,心裡非常甜蜜,也非常的疼。
苗桐接著說:“我想去上班了。”
“不行。”
“為什麼不行?”苗桐甩開他的手,退後一步,煩躁地說,“你能把我一輩子裝你的貼身口袋裡嗎?”
“你就再忍受幾天……就當為了我……”
他看起來太疲憊了,她不忍心再逼他了。
劉棉之去找吳小芳已經人去樓空,她租的公寓都退了,律師事務所也兩天沒去了。他覺得要出事,結果第二天卓月打來電話說他們在印刷廠的製版間看到《百姓報》新的一期的頭題:美女律師吳小芳說,源生不是救星是火坑。內容是記者與吳小芳的問答形式,她爆料自己從十三歲開始就因為漂亮而受到性侵犯,苗桐也是,因為苗桐更會討好白惜言,所以她表面上是被白惜言家收養,其實是一直保持著肉體關係。全篇都是胡說八道,要是明天上市肯定是滿城津津樂道的醜聞。
劉棉之的第一反應是,絕對不能讓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發出去!
印刷廠老闆和卓越關係很鐵,而且也不想得罪源生,從善如流地就把印刷給停了。
第二天《百姓報》沒有貨鋪,第三天《百姓報》依舊沒有貨鋪,第四第五依舊……本市和鄰市所以的印刷廠拒絕接他們的單。而結果就是網路上充斥著源生用錢來買通印刷廠,妄圖掩蓋真相,爆料人吳小芳失去聯絡。而源生方面始終在開庭之前,不發表任何言論。
而人們的興論也從剛開始的憤怒中清醒過來,開始懷疑《百姓報》這種單方面的言論並不一定是事實的真相。《百姓報》是一直髮行量很低的報紙,而靠這個新聞銷量甚至超越了屹立不倒萬年老大的晨報。這不得不讓人懷疑這說不定是個損人利己的炒作行為。而吳小芳把透過這個事件提高了工人知名度,已經有節目開始想辦法聯絡她做主持人,民眾的同情和漂亮的形象讓她在幾天內成為炙手可熱的網路紅人。
可奇怪的是,吳小芳始終沒出現,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
在這期間法院開庭了,吳小芳作為《百姓報》的證人無法出庭,而苗桐卻出庭證明《百姓報》的報料人是誹謗。並且提供了自己在收資助期間的銀行帳號和初高中宿舍老師的證詞,苗桐學習期間並沒有外外留宿過。
而對方辯護律師問:“苗桐小姐,請問你真的確定你的父親是死魚自己操作失誤嗎?請你對著你自己的良心回答。”
苗桐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我發誓,我父親的死跟源生沒半點關係,反而是白先生出於善心付了我母親的醫藥費還有我的生活費學費。”
坐在原告席上的白惜言沒看她,這一刻他感受到了苗桐把自己的心臟硬生生撕裂的聲音。
毫無懸念的勝訴,也是毫無懸念的失敗。
面對媒體鋪天蓋地的洗白和讚頌,沒有人覺得高興。
那天后苗桐每晚都夢見父母的臉,都是面無表情,像看陌生人一樣看她。
苗桐最近嗜睡多了,他們雖在一個屋簷下,但是很少交談。
白惜言不知道怎麼去打破這種尷尬的沉默,他已經不敢去擁抱她,也不敢去碰觸這種平靜,他知道自己已經到了要放她飛走的時候了。
一直垂死掙扎的鴿子,她的血在他身邊塊要耗盡了。
白惜言在書房開視訊會議,開完會從書房裡走出來看見苗桐仰面躺在地毯上,臉上蓋著早上送來的晨報。“怎麼能躺在地上?”白惜言跪下來掀開她臉上的報紙,竟是睡著了。看著這隻毫無防備的瞌睡蟲,白天睡飽了晚上就瞪著倆大眼珠熬夜,他不禁覺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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