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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連工作也辭了,今天下午的火車去上海,就瞞著您一個。”劉錦之說,“現在去車站把她攔下還來得及。”白借言呆呆的:“她走了? ”
“走了! ”斬釘截鐵。
……
小莫從後視鏡裡看見老闆回不過神來似的,忍不住插嘴:“白先生,要去火車站嗎?
他目色呆滯:“去火車站幹什麼? ”
小莫一拍大腿,著急:“不把小苗追回來了?還不都是因為您老把那聒噪的吳 小芳往家裡帶?你是沒看見吳小芳揹著您罵小苗什麼呢!不愧是學法律的,嘴那個利,說她……呸,話太難聽了,我反正說不出來!小苗的心真的挺寬的,沒見她動過什麼氣,可誰能沒個脾氣,這不就是氣走了?”
不是因為他把吳小芳招回家,也不是因為生氣走的,至於為什麼,他想起來了。
這世上能把苗桐逼走的人也只有一個人而已。
半晌,他閉上眼:“回家。”
“什麼? ”
“……走了乾淨。”
小莫差點把車開到山下去,那個吳小芳給白先生吃了什麼迷魂藥了? !
其實他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清醒,他終於又恢復從前的樣子了,一個人。養生健身。伺候花草。看新聞看報。晚上睡覺前喝一杯牛奶。他一個人。
其實他覺得這樣很好,其實那孩子的眼神他早就應該看得懂了,不是一個孩子看著個敬愛的長輩的眼睛,纏綿的柔軟的痴戀的一雙眼,他閱人無數怎麼能看不懂?
其實他那天從小金櫃的包廂裡醒來,枕頭上還帶著她的香味,懷裡微涼如風的體溫還未散去,耳邊還回蕩著她甜膩的喘息,他怎麼會不記得。
可他必須不記得,冷落她,疏遠她,狠心推幵她。
——是他錯了,他必須修正這個錯誤。
在苗桐離開的這個夜裡,白惜言睡得很是沉穩。
第二天早上起床他聽見廚房裡有響動,迷迷糊糊中,他喊:“……小桐? ”
一個碎花圍裙從廚房裡飄出來,劉錦之拿著勺子,沒聽清他說的話:“啊?你喊我? ”
哦,他想起來了,昨晚劉錦之留宿了。
苗桐已經走了。
劉錦之看他先是搖了搖頭,而後低頭看著腳尖,不太清醒似的。
“那個,熬的肉粥,餓了吧? ”
——
煮的肉粥,餓了嗎?
一隻手還能煮粥?
一隻手還能打人。喲,好豆腐。
那女孩摸著他的臉,壞笑起來神采飛揚。
他突然問:“苗桐走了? ”
“走了。”
“不回來了? ”
劉錦之沒有回答。
……
白惜言難堪地把頭扭到一邊,眼裡是滿滿的淚水。
第九章 就是愛情
我開始想念你,心裡一直無意識 的想著你的事,總忍不住打聽你的訊息,這如果還不是愛情,這能是什麼呢?
人在擁有的時候,更多地想的是,失去後,我要怎麼辦?
甚至有些人覺得失去了某個人就活不下去了。
苗桐卻明白,這世界上沒有誰離開誰就會死,就會痛苦到沒有勇氣開始新的生活。
時光飛逝,轉眼就是隆冬臘月。
這幾個月內,她沒有想念過白惜言,也沒有想念過那個城市的人。在新的城市結識了新的臉孔,照樣每日工作,做著她喜歡的事情,並沒有什麼不快樂。人活著,總要做出點活著的姿態來,否則,也只是浪費這地球上的空氣和水,糟蹋米的蛀蟲。
因為連續幾日的雨雪惡劣天氣,京滬高速公路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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