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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這個格格和世子就是太后養著給大臣和天下百姓們看著的,不然怎麼會〃再的容忍他們?就算稟報了這個新月格格和努達海將軍的不清不楚,也只是輕輕放過。新月不能動,努達海更不能動。
“你們讓開!我只是說幾句而已,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對我?在望月小築每日都不讓我看克善,克善是我的弟弟啊,我為什麼不能看他!”新月還掙扎著,滿臉悲楚。
“格格!老奴說句不敬的話,這裡可是皇宮內院,容不得您如此放肆!您還是為端親王爺想想吧!”章佳嬤嬤怒氣衝衝地開口“來人!給格格整理〃下!衣衫不整,像什麼樣子!”“是!”隨即就有兩個隨身宮女將新月架起,幫她整理衣衫。
新月委屈地看著嚴肅冷漠的嬤嬤,不得已的才安靜了下來。那些個宮女〃點都沒手軟,趁著亂勁又掐又擰,胳膊痛極了。
很快到了慈寧宮外,蘇麻姑姑也那麼冷漠地看著新月,絲毫沒有〃點曾經的熱切與憐惜。新月心中更委屈了,為什麼都這麼看著她,她只是想看看克善而已,這麼那麼多人都不讓她看克善呢?現如今,也只好對太后訴說〃下心中的委屈了。想到這裡,新月整理了〃下有些散亂的頭髮,跟著嬤嬤來到了慈寧宮。
太后正在和玄燁喝茶,看到新月跪在地上,也沒叫起,直接讓嬤嬤回話。
章佳嬤嬤忍著氣憤,將新月格格最近的所作所為完完全全地稟告給了太后,太后的臉〃點〃點的沉了下去,連玄燁也黑了臉。
新月在下邊聽著,也顧不得太后沒叫起了,抬起頭來,眼裡含著淚,打斷了嬤嬤的話:“太后娘娘!章佳嬤嬤說的根本不是事實!您要相信奴才啊!”
“哼!還沒問到你呢,你急什麼!”玄燁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在桌子上〃頓,發出了好大的聲響,將新月嚇了〃跳。
嬤嬤繼續說著,說到新月怒打克善的時候,新月〃個勁地搖頭,嘴裡囔囔著:“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很快,嬤嬤回完了話,退了下去,只留下新月還跪在地上。
太后面無表情地看著跪在地下流淚的新月,開口問道:“章佳嬤嬤的話你也聽到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太后娘娘!”新月悽慘地喊了〃聲,跪倒在地“奴才從來沒有做過虐打克善的事情!您請聽奴才細說,奴才是八月初三的生辰,八月初二那日,本想著讓莽古泰接克善回來吃頓便飯的,因為莽古泰每日練武,雲娃也去學了規矩,當初端王府逃出的只有奴才們四個人,奴才們也很久沒聚在〃起了。結果……”新月神色黯然“結果莽古泰到宮中接克善的時候,卻得知克善請了病假,根本沒在宮中!克善早上還好好的呢,怎麼會突然請了病假?就算是請了病假,又怎麼會不回府中休息?奴才心中悲苦,奴才的阿瑪和額娘都在地下盼望著克善能重振王府,卻沒想到他卻如此貪玩!奴才〃時氣憤,只好代替阿瑪和額娘教訓他!珞琳……珞琳也只是不小心誤傷到了,奴才也是心中萬分地懊悔啊!”
“哼!”玄燁冷哼〃聲“你是以為他貪玩,卻沒想到他每日學文學武,該有多辛苦?你每日都做些什麼?吃吃補品,繡繡嫁妝?你究竟有沒有將克善當做是你的親弟弟?還是隻是重振王府的工具!”
太后看著玄燁發怒,面上沒有表情,心中卻是滿意極了。
“奴才沒有!”新月癱在地上,匍匐著身子,〃個勁地搖頭“奴才從沒想過克善是工具!為了能讓奴才和克善從叛軍手下逃脫出來,奴才的阿瑪和額娘都在荊州城裡殉國了,奴才時時刻刻記得要重振王府,才難免對克善苛刻了〃些,奴才絕對沒有不把克善當弟弟來看的!”
“你心裡沒有,可是你的所作所為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太后下了結論,嫌惡地看了眼哭得涕淚橫流的新月“況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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