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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姜鈺看了看她的臉,上面的巴掌印抹了藥之後已經漸漸消腫了,她有些放心,然後才走到一旁的榻上坐下,對一旁的碧璽道:“你下去吧,本宮跟谷莠聊聊。”
碧璽屈膝道了聲是,然後出去了,順便還關上了門。
谷莠有些疑惑,看著姜鈺。
而姜鈺卻並沒有說話,指了指另外一邊的榻,示意她坐下,見谷莠並不肯坐,卻也並不勉強。
她從桌子上的茶盤裡拿了兩個杯子,提起茶壺本來想給自己和谷莠倒兩杯茶,結果發現茶水卻是冷的,之後放下茶壺放棄。
姜鈺沒有說話,谷莠便也沒有說話,只是一副不明白姜鈺來幹什麼,以及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之後,谷莠才給自己壯了壯膽,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而姜鈺卻先舉起手來打住了她,先開口道:“你什麼都不必說了,本宮知道你想說什麼,本宮是不會同意你去給姜太妃守陵的。”
谷莠低下頭來,眼睛紅了紅,一副失望得要哭出來的模樣。
姜鈺向來瞭解谷莠的性子,她此時失望是真失望,一副要哭的模樣卻怕更多是故意做出來博取她的同情的意思。而谷莠的模樣生得好,長得又是那種柔弱可憐的型別,做一副流淚的模樣倒是真的能博取人的憐惜。
姜鈺轉過臉去懶得看她作戲,託了託下巴,又開口問道:“你不是想找殺害姜太妃的兇手,為姜太妃報仇嗎?你去給她守陵,怎麼為她報仇。”
谷莠微聲的哽咽著道:“奴婢一個宮女,在宮裡行走尚且艱難,又何談報仇。奴婢嘗試過了,求了皇上,求了皇后,也求了貴妃您,可是這宮裡又有誰在乎我們太妃的生死。既然註定報不了仇,奴婢還不如去皇陵守著我們太妃。”
姜鈺坐直了身子,抬起頭看著她道:“你留在紫宸宮,本宮幫你,本宮幫你找出殺害姜太妃的兇手。”
谷莠聽著心裡“噔”的一下,有些不相信的抬起頭來看著姜鈺,想找出她是不是在騙她。
谷莠問道:“娘娘為何要幫奴婢?”
姜鈺道:“沒什麼,你就當本宮與你有著共同的敵人吧。”
她說這句話雖然最重要的目的是為了留下谷莠,但說的卻也不是假話。
她是被誰害死的,也的確是要找出這個兇手來。
谷莠聽著臉上突然帶上了半分的喜色,著急的問道:“娘娘這樣說,可是知道殺害我家太妃的兇手是誰?”
姜鈺搖了搖頭,道:“雖然暫時不清楚,但總有一天會知道的。”說著又看著她道:“你別忘了,本宮是貴妃,在這宮裡想要調查一件事,還是有能力辦到的。”
姜鈺說完又凝神想了想,她記得她是被人用黑麻袋矇住腦袋,然後按在水裡溺死的,但是按住她的人是誰,以及這個人是誰派來的,她卻並不清楚,只是僅憑力道知道這個人應該是個公公。
她在溺水之前,曾經躲在假山裡撞破過兩個年輕女子的談話。
那兩個女人在談論利用一種叫做“楓茄花”的植物使孟蘅玉小產的事,而在這之前,紫宸宮剛剛傳來孟蘅玉小產的訊息,所以顯然那兩個女人對孟蘅玉的算計是得逞了的。
她因為隔著假山和一扇牆,所以並沒有看清那兩個女人的面容,只聽出其中一個人的聲音有些像徐昭容。
她偷聽到這訊息的時候過於震驚,不小心踩到了樹枝,差點驚動了外面談話的人,最後利用一隻老鼠矇混了過去。但後來從假山出來的時候卻又撞上了一個公公。
所以她猜測自己最後是暴露了,所以才會引來殺身之禍。
只是謀害她的人是徐昭容呢,還是另外一個說話的女人?
她今天試探了一下徐昭容,徐韻這個人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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