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5 頁)
是晚上7點10分,動作快的話半小時後就可以開飯了。
我關上門、開啟抽油煙機在廚房裡忙活,一道菜快炒熟時忽然聞到一股不屬於菜的香味。疑惑,我回身朝後望,一副滾淌著水珠的男性胸膛映入眼簾。喝,我嚇一跳,後退半步拉開距離,瞠大眼睛盯著不聲不響冒出來的人。
頭腦走過幾秒鐘空白,好似被雷劈了一樣,過了好半晌我才用鏟子指著胸膛主人的鼻子結結巴巴說道:“你、你、你,穿衣服去!”瞧瞧他現在,洗澡前光著也就算了,洗完澡也光著,身上的水也沒有完全擦淨。
“女人,我討厭淺色的衣服。”聶笑立在我面前半眯起狹長的鳳眼,嗓音冷冷的,眸溫也沒有熱度。
我渾身一哆嗦,感覺悶熱的廚房裡忽然吹過一陣冷風,涼到心裡。“討厭也得穿!出去,別妨礙我炒菜!”我一手舉著鏟子、一手推他,不由分說將他踢出廚房。
聽見他方才叫我什麼了吧,他叫我“女人”,從不叫“姐姐”。奶奶的,小屁孩毛兒都沒長齊就叫我“女人”,沒大沒小!我比他大四歲,就算我是被收養的也該叫一聲啊。
晚飯做好,我端著菜走出廚房,出來一眼便瞧見聶笑大爺似的坐在桌前等候,見我出來當即甩出一句氣人之語,“做個飯你也這麼慢,屬烏龜的嗎?”
我沒吭聲,賞他一記衛生眼。他真是坐著說話腳不疼,做飯又不是摺紙飛機,總得先洗米、再洗菜最後才下鍋煮炒不是?
飯菜擺上桌,他倒是動作快,執筷便食。我瞅著他大口扒飯、勤快夾菜的死樣子撇撇嘴,隨即吃起了自己碗裡的白飯。
自從養父母去世後家裡只剩下我與他,在我的印象裡聶家沒什麼親戚,就算逢年過節也不見家裡來上半個客人。我猜想養父母或許是私奔結婚,從而生下聶笑。
可能是我的目光太直接了,只見聶笑微抬頭、吊著眼睛看著我,含著飯菜不清不楚的問道:“你老看著我做什麼?犯‘鬥雞眼’了?”
我回神,差點被“鬥雞眼”三個字噎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瞪他一眼,撅撅嘴吃我的飯。他跟我說話一向沒大沒小,甚至冷嘲熱諷。我有時真懷疑自己有被虐傾向,否則面對惡劣的他為什麼能一忍再忍?
“女人,我問你。”他嚥下口中的飯,單手托腮瞅著我,似笑非笑。
“問什麼?”我沒好氣的應了聲,心下想著他不會又問些讓人吐血的話吧?
“薪水多少?”他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沒有多餘的廢話。
聞言,我著實一愣,因為在印象中他不會過問我的事,不論學習還是生活,從不問。現在突然冒出一句讓我有點犯傻,一時間忘了回答。
我從來沒把你當作是姐姐
“薪水多少?”他不急不燥,重複詢問,手裡的筷子輕輕敲打盤子邊緣,臉上似笑非笑的意味漸漸濃郁。
“受寵若驚”“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最能表達我心中的感受,雖然搞不懂他為何這麼問,但我還是照實作了回答。“實習期每個月1800元,轉正後每個月2500元。”我說完後盯著他隱笑的眼睛。
“什麼公司?”他將筷子把玩在修長的指間慢慢旋轉,托腮的左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側臉,那樣子像極了慵懶的金錢豹,野性與迷人並存。
“三個月前新成立的一家小公司,購物網站,我做客服兼財務。”我一邊回答一邊往嘴裡扒飯,他今兒個吃錯了什麼藥,竟然連續問我兩個問題。奇蹟,莫非明天的太陽要從南邊出來了?
聽聞我去了家新成立的小公司,他把玩筷子的手停住,好像眉頭也皺了一下。我盯著他濃黑的劍眉不確定是否真的皺了,太細微,無從下定。
“為什麼不去‘創世’?”他面上的似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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