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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命令道:“過來。”他覺得聶瑤珈不應該這樣傷害自己吧,他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限。
聶瑤珈無奈的嘆息,不想引起衝突,便走向他。
欒傾痕的手與她的手錯開,淡漠的望著駱殿塵。
駱殿塵有意將聶瑤珈拉入懷中,對欒傾痕說:“明天是宮中狩獵的日子,你也去吧,朕想和你較量較量。”
“好啊,一定奉陪到底。”欒傾痕的氣質仍然像一個帝王,絲毫不畏懼。
駱殿塵牽著聶瑤珈的手雙雙離開。
欒傾痕看著聶瑤珈跟隨駱殿塵離開,心裡很不舒服,怎麼做才可以讓聶瑤珈不再是駱殿塵的妃子?
本來證明她是聶瑤珈就可能讓駱殿塵放棄,因為駱殿塵是不會因為女人而放棄皇位的,可是聶瑤珈為了他,沒有說出自己是誰。
次日,陽光和煦,駱殿塵和欒傾痕以及很多皇室子弟騎馬奔騰在獵場上。
馬蹄聲淹沒了一切聲音,一個上午大家興致勃勃,收穫很多。
駱殿塵與欒傾痕幾乎不相上下,到中午的時候大家都想回去,可他們二人仍然不肯離去。
駱殿塵看到欒傾痕的後方有隻兔子,撐起弓箭,對準了兔子,然後眼睛落在欒傾痕身上,眯起眼睛,如果射死他……
欒傾痕發現駱殿塵的後面有隻鹿,他也對準了駱殿塵,但他的箭已經朝他射來,自己的手也一鬆,箭射出去。
幾乎同時的,他們都被彼此的箭射傷肩膀。
“皇上受傷了!”有人發現,急忙護駕回宮。
……
駱殿塵沒有去鍾軒殿,而是到了沉華宮,他要聶瑤珈為他綁傷口。
其它人都被他轟在門外,他看著聶瑤珈認真的為他包紮,“如果你自己選擇,會不會跑到欒傾痕那裡為他包紮?”
“你們怎麼搞的,是看對方不順眼嗎?還是得了近視,將活生生的人都當成了動物?”她動作利落的綁好傷口。
“朕問的你怎麼不回答。”
聶瑤珈扔下剩餘的布條,嘖嘖的搖頭:“你們都多大了,還這麼幼稚,我不予置評。”她拿上藥,正要出去。
駱殿塵知道她要去為欒傾痕包紮,馬上叫住:“不許去。”
聶瑤珈看了他一眼,不顧他的反對還是走了。
駱殿塵擰眉,她就是這樣的性子,從不聽話。
玉景軒
欒傾痕自己在彆扭的包紮著,聶瑤珈進來,換下他自己包紮的,“你自己能行嗎?沒有伺候了是不是知道還是當皇帝好?”她邊為他包紮邊說他。
“你來包紮傷口的還是來損我的?”欒傾痕的眼眸裡都是笑眯眯的。
“都是!”
聶瑤珈輕拍他的傷口,引來欒傾痕叫疼。
聶瑤珈包紮好,“你還知道叫疼啊,不知道防著點,萬一這箭射在心臟上怎麼辦怎麼辦!”她的手指戳他的心口處。
欒傾痕握住她的手指,好笑的問:“你是不是想佔我便宜了?”
“誰啊,我佔你便宜?你有什麼可佔的,早就看夠了。”聶瑤珈脫口而出,太急於解釋卻不想說得話更曖昧。
欒傾痕笑了,“什麼時候偷看的,我怎麼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趁他睡著,經常欣賞他啊。
“你少臭美了。”聶瑤珈背對著他,忍不住笑。
欒傾痕站起來,繞到她面前,望著她的領口。
“你看什麼啊?”聶瑤珈捂著胸前,愣愣的問。
“你胸前不是有一朵曇花模樣的胎記嗎?怎麼沒有的!你一定要說,就是因為沒有它了我才否定了你不是聶瑤珈而接受你是紫凝的。”說起來他覺得太冤枉了。
聶瑤珈咬著唇,吞吞吐吐的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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