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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兩個大臺階。而這兩個巨大的臺階就是你們今天男人葬身於此、女人被我蹂躪的根本原因!你們死了想逃走的心吧!嘿~~嗨~~!”他得意地昂天狂笑。
張舍和夥伴們互相看了看,他們都知道弗洛多所言雖然狂傲粗鄙,但是就實力的差距來看,他們四人今天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太可能的了。蘇圖道:“我把自己現有的能力發揮到極致也趕不上他突然加速的護手鉞的速度。而他的段位比我們高很多,意元氣量就自然比我們多,因此持久力和進攻強度上我們都沒法和他抗衡。咱們別說取勝了,連保命都沒有把握。”
張舍蹙緊了眉毛,緊咬著壓根低聲說道:“我們只有出其不意才能爭得機會!”幾個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禹涵揮鞭在空中一甩,召喚出鸞鷲和獵犬。弗洛多冷笑著斜覷著他們,任她施為。他要把他們像貓玩耗子一樣玩得他們筋疲力竭!
張舍把脖子上抹汗的薄巾往背後一甩,深深地吸了口氣,頭猛地一抬,睜大了眼睛怒瞪著弗洛多,身體前傾,雙手緊緊握住鐵劍,劍體上的紫氣一現即隱後又慢慢地滲出。{奇}他猛地大叫一聲,{書}雙足發力,{網}身子像箭一般直躥出去。弗洛多啐道:“找~死!”他右手全力一甩,十字護手鉞帶著鏨紫的光暈和殘影劃個弧線直奔張舍的後心飛去。
禹涵一聲嬌斥,鸞鷲在空中大翅一扇直撲下去,雙爪正抓中急旋飛動著的護手鉞的圓心握把處。可是,護手鉞的勢頭何其猛烈,鸞鷲一聲低鳴被急旋的力道扯動著一起向前竄去。此時,獵犬也從地面攻到,一口正好咬在圓環握把處,可是弗洛多獰笑著大吼一聲:“飛鉞急旋!”那支護手鉞上的紫暈一增,拖帶著鷲、犬攻向張舍後心的速度絲毫不減,而且其勢遠快過張舍。在這情形下,還未等張舍攻到弗洛多,他自己就要先命喪在護手鉞的旋擊之下。
黃沙猛地彎弓搭箭,整個弓身紫暈大盛。弗洛多目露兇光,他腦中心念電閃地想著:“我現在是全神貫注,你想射中我那是絕不可能!你要是想如剛才那樣射偏護手鉞就更是別想,我現在全力施為,你就算是射偏它一下,我也能立即修正回來!”
在這電光石火的一刻,黃沙張開的弓身泛著紫暈,由於全身都在用力弓箭竟有些微微地顫抖。這頃刻之間他的腦海中已經飛過了無數的念頭。在這瞬息間,他的眼前回映出剛剛張舍把脖頸上的抹汗薄巾甩到背後時,用手指和手勢在身後給自己傳遞的訊號。黃沙的眼神突然變得堅定,他持弓的手稍一錯位,弓身立刻變得穩若磐石,啪啪兩聲弓弦響,兩支紫暈的利箭像流星一樣疾閃出去。第二支箭後發先至,雙箭並行宛如同時發出一般,直奔張舍的後背射來!
禹涵的秀眉彷彿已經攢到了一處,事情就發生在眨眼之間,眼看著護手鉞就要擊中張舍後背的一剎那,黃沙的雙箭搶先命中了張舍的背後,張舍的嘴裡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體被雙箭衝得向前狠撲出去。弗洛多沒料到張舍的速度會突然加速到如此快,他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張舍已經到了眼前,眼看著鐵劍就已經劈到了他的腦袋,他驚叫起來拼命向後飛閃,“噗~~!”的一劍斬在了他左胯之上,他仰頭慘叫,右手一錯趕忙把護手鉞收回到手裡來進行防範。
就在這時,四周的幾株大樹忽然傾倒,嘍囉們一陣驚慌。一時間,落葉飛枝,叫罵四起,張舍、黃沙、蘇圖、禹涵急忙四散而逃。待情勢稍定時,現場只剩下四個夥伴的馬匹和行李,人影早已跑得不知去向。
原來,張舍藉著把脖頸上的抹汗薄巾甩到背後的機會,把身份牌也同時甩到了背後,同時用手指和手勢提醒黃沙注意到。然後,他故意大喊前衝吸引弗洛多的攻擊,以掩飾住黃沙發箭激射身份牌助己加速的企圖。而蘇圖乘著張舍和黃沙聯合攻擊吸引住敵人注意之時,快速的撂倒幾株大樹造成混亂,幾個人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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