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頁(第1/2 頁)
「老婆你好香啊。」
餘惟腦袋拱在他肩膀上嗅了嗅,笑嘻嘻鬧他。
溫別宴癢得縮起脖子,拍拍他的背:「別鬧了哥,我們快要來不及了。」
「好嘞!」餘惟在他鎖骨上熟練種了顆草莓,笑眯眯把人拉起來:「不過今天不穿正裝了,準備了別的衣服。」
「什麼衣服?」
「回學校嘛,當然要穿應景的。」
餘惟拿出兩個袋子,溫別宴開啟一看,熟悉的藍白配色,原來是一中的校服。
「是不是很親切?」餘惟問。
溫別宴點點頭:「嗯,親切到忽然就想起了高二開學升旗那會兒你穿錯校服害得我淺性發情的事了。」
「我那會兒真是不小心。」
嗐,算了。
往事不堪回首,餘惟解釋自己覺得蒼白,訕訕撓撓頭,乖乖滾去衛生間洗漱去了。
再出來時,溫別宴已經換好衣服,抬眼看過來時間,餘惟盯著濕漉漉一張臉,有點怔愣了。
幾年過去,他一點都沒變,清秀白淨的少年模樣,套上校服還是像個高中生。
時間彷彿一下子被拉回了五年前,他們要趕著去學校上課,要忙著寫堆積成山的試卷,聽著頭頂的吊扇轉得嘎吱響,背古詩背到頭大,課間可可憐憐擠出一點時間睡覺也要在桌子底下緊緊拉著對方
溫別宴看著站在原地傻傻不動的男朋友,彎唇笑起來:「哥,怎麼了?」
餘惟抿了抿嘴角,忽然快步走過來用力將人攬入懷中:「宴宴,我要是說我有點想哭,你會不會笑話我?」
溫別宴摸摸他的腦袋,溫聲道:「不會,不過為什麼要哭啊?」
餘惟默了半晌答不出來,只是將他抱得更緊了。
「宴宴,我好愛你啊。」
真的好愛好愛,愛到滿腔的情緒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抒發,它們不斷地想要找到一個宣洩口,卻因為主人嘴太笨,表達不出萬分之一。
「你一定要一輩子都做我的寶貝,我一個人的寶貝,吃我的用我的,把我什麼東西全部拿去,一點情面也別留,反正我的都是你的,好不好?」
「好啊。」
溫別宴笑著親親他的額角:「那要把這個也拿走,你也是我的了。」
我一個人的。
餘惟想哭,不過作為成熟的大老爺們兒,他忍下了,但是不成熟的小姑娘忍不下。
出了酒店一上車,杜思思幾個就稀里嘩啦開哭了,行車路程三十分鐘,他們就安慰了幾個女生十五分鐘,差點兒都沒哄住。
錢諱第不知道多少次抽出紙巾遞過去,仰天感嘆:「幸好嘉寶有事趕不來,不然就真哄不住了。」
張望也很無奈:「姑奶奶們快別哭了,妝都要花了。」
杜思思又哭又笑,努力仰頭不讓眼淚弄花眼線:「誰讓你們搞這個麼蛾子,硬要穿什麼校服,我一看見就忍不住了。」
衛嬈:「就是!」
方曖:「嗯!」
張望拍拍腦袋:「好好都是我的錯,現在情緒都哭完了嗎?別一會兒到了學校又忍不住了啊。」
杜思思:「說不準。」
衛嬈:「就是!」
方曖:「嗯!」
張望:「」
有了對比,餘惟開心地扭頭抱住他的寶貝:「宴宴,原來這事真的挺好哭的,我也不算太丟臉,對吧?」
這人,得點陽光就燦爛。
半小時後,他們回到了淮清一中。
教學樓安靜得出奇,操場上倒是沸反盈天熱鬧一片,溫別宴跟著大家走進去一看,才發現原來今天正好碰上了運動會。
「誒,正好正好,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