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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鴕鳥一樣把自己塞在他懷裡,把自己白淨的脖頸送到他面前主動讓他往上面咬的oga。
美人真的不愧是美人,從前只覺得一張臉就已經夠好看了,沒想到連肩膀,連鎖骨都這麼好看,黏得人挪不開眼
摸摸掌心一層聚起的薄汗,餘惟用力嚥下一口唾沫,兵荒馬亂地想,算上上次的電話,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對吧?
——老天爺,他才是個孩子啊。
為什麼要讓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承受他這個年齡不該承受的誘惑?
溫別宴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能等到對方的動作,只以為他還在生自己的氣,寧願忍受易感期的痛苦也不願意咬他。
心中一陣酸澀,正想放手,忽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伴著說話著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隨時都有可能推門進來。
溫別宴下意識就想退開,不想對方反應比他更快。
在人聲響起的同時,餘惟就飛快摟住他的腰身往裡一帶,只是一個閃身的功夫,溫別宴就被他連摟帶抱藏進了最裡側的隔間,隨著隔間門嘭地關上,外面的門也被推開了。
幾個陌生男生有說有笑,嘻嘻哈哈擠進來。
「你跑這麼快幹嘛,又不是吃屎還要搶熱的。」
「我搶坑位不行嗎,我就喜歡這格,風水好!」
「尼瑪一群神經病,趕緊上,一會兒就要集合了。」
原來是上體育課的,難怪。
溫別宴低低吐出一口氣,睫毛幾顫,後知後覺發現他們兩個人現在的姿勢跟在外面時正好調了個面,剛剛是他抵著餘惟,現在卻變成了餘惟扣著他壓在牆上。
alpha天生的身高優勢再這樣的動作下被完全體現出來。
對方一手還緊緊握在他腰上,另一手鬆松搭在他肩膀,幾乎比他大一號的體格將他整個人籠進自己的保護範圍,掌心寬闊溫暖,帶著無可比擬的安全感。
果然,即便是在生他的氣,他也總會在關鍵時候下意識地保護他。
溫別宴眼神一軟,連日來因為冷戰產生的鬱結消散了大半。
對方原本還豎著耳朵警惕關注著外頭的動靜,結果一低頭就對上這麼柔和澄亮的眼睛,怔楞一瞬,仿若大夢初醒,扔燙手山芋一般飛快鬆手放開他。
雖然這麼說有點抖,但他真的還是更習慣溫別宴從前看他時猶如看死狗一樣毫無感情的眼神,至少他不用發愁怎麼給他回應,只需要翻個死魚眼瞪回去就行。
笨手笨腳地拉上他鬆垮的領口,甚至捂得比之前還要嚴實,恨不得把他整個脖子都遮起來,不露出一星半點。
「你個倒黴孩子有沒有常識啊!」
餘惟太心累太心塞了,耳根子紅燙得要命,總覺得腺體都在突突地跳,還要繃著臉色壓低嗓子瞪他:「你媽媽沒教過你這個地方要好好保護嗎,怎麼隨便給人咬?平時成績那麼好,怎麼生理課學得這麼差?」
溫別宴不會把情緒很直白地寫在臉上,但他真的很喜歡他這樣口是心非關心自己的模樣,就學著他的口吻,用氣音認真說:「你易感期,我應該要這樣安撫你的。」
「確實不能隨便給別人咬,但是男朋友可以例外,這也是常識。」
「」
餘惟頭疼地嘖了一聲,色厲內荏皺起眉頭威脅他:「好好說話,再這麼犯規信不信揍你啊?」
溫別宴微涼的指尖得寸進尺摸了一下他的眉心,不留情面戳穿他:「我好像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你裝兇的時候真的嚇不到人。」
就像個呲牙都學不好的哈士奇,不但嚇不到人,還會讓人很想上手摸摸。
餘惟險些咬著舌頭。
再張張嘴,發現自己被他堵得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