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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記住,這是你自己說過的話。」
「就算你以後想賴帳不認也沒用,我已經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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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誰敢傷害宴宴我就咬死誰!!!
恢復記憶不在這裡,大家為什麼不約而同都覺得是這裡2333,不過真的快了,這件事解決好了,才能保證二狗不被虐(太久/劃掉)哇!
第60章 恩怨
餘惟造了這番傑作,精神放鬆脫力一頭栽進溫別宴懷裡的同時,警察也終於趕到了。
資訊素在陣陣凜冽寒風的吹拂下很快散了乾淨,壓迫神經的墨香味沒了,躺了一地哀嚎的小嘍囉捂著肚子精神十足地哀嚎叫喚起來。
除了楊逍。
他實在被揍得慘了些,
死狗一般仰面躺在濕漉的地面,一臉青紫皸裂的傷,顴骨最嚴重的地方甚至有血絲滲出來,眼睛半閉不睜,呼吸微弱。
對警察來說,年輕人打架鬥毆太常見,紅刀子進白刀子的都是時有發生,現在這個狀況並不算多稀罕。
只是當他們得知這滿地傷員都是餘惟一個人幹的時,還是不免驚奇感嘆:一挑多能打成這樣,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厲害?
鬼叫不止的一群小嘍囉被帶回了警察局,餘惟和楊逍兩個最嚴重的則是直接去了醫院。
溫別宴本想陪著餘惟一起去,可張望是打鬥結束了才到的現場,不知道事情起因經過,怕幾個小混混胡編亂造歪曲事實,只能讓張望陪著餘惟去醫院,自己跟著警察上了警車。
結果不出他所料,這群小混混開口就是一通胡說八道。
「我們根本沒有招惹他,就是路過而已,誰知道他發什麼瘋?」
「就是!我們就路過,看到他們倆在那兒親親熱熱的,隔得老遠吹個口哨隨隨便便開個玩笑。」
「警察叔叔,你看我們這傷,還有我們那可憐生死未卜的老大,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誰欺負誰,我們才是受害者啊嗚嗚嗚。」
「我胸口好痛,剛剛被那個臭小子一腳踹在肋骨上,也不知道斷了沒有,怎麼沒人送我去醫院啊」
筆錄的警察聽得眉頭都皺緊了,擱下筆抱臂往後一靠:「你們的意思,是他們先挑的事,動的手?」
「對對對。」小混混連連點頭:「就是這樣!警察叔叔我們可太冤枉了,就出來吃個宵夜,誰知道碰上這樣的事,真的慘啊!」
警察指了指說完事情原委便一語不發的溫別宴:「可是這位小同學說,是你們先堵人挑事的。」
「誰堵人了?」小混混瞪大眼:「我們也是講江湖道義的,怎麼可能做這種以多欺少的事情?!」
警察半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一遍明顯好學生的溫別宴,又看向鼻青臉腫不似好人幾個小混混,對他們所謂道義的闡述心存懷疑。
「小同學。」
他沖溫別宴抬了抬下巴,想讓他將事情經過再詳細描述一遍,另有一個矮個子警察推門進來,將一份檔案扔在桌上。
隨後撐著桌面看向幾個小混混,依次吐出幾個名字:「你們幾個,還有那位躺在醫院的老大,都是案底的吧,慣犯了還喊冤,都被逮了這麼多次還沒習慣嗎?」
小混混面面相覷一眼,沒吭聲。
「不承認也沒用。」矮個警察將檔案推到他們面前:「案底記錄都在這兒,不然你們自己翻翻?」
溫別宴眉頭一動,目光從檔案轉到小混混身上。
「這,這一碼歸一碼啊警察叔叔。」小混混明顯心虛,底氣不足了:「雖然說我們曾經犯過錯,但是經過教育,我們已經痛改前非了!」
「對啊,你們,你們不能拿上次的錯誤,來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