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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餘惟受不了了,絕望地將臉埋在他肩上,苦逼地開口:「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你別說了,你哥老臉都抬不起來了。」
溫別宴笑起來:「哥,我沒有嘲笑你。」
「上次在鬼屋你也是這麼說的。」餘惟記仇模式開啟,很委屈:「可是出來之後你還是嘲笑了。」
溫別宴不承認:「那是個意外。」
「那你現在提起那個,那個啥幹嘛?」
「就是突然想起來了。」溫別宴說:「而且只看了一半你不會覺得難受嗎?要不要把後半段也看完?」
「我不難受。」餘惟悻悻。
他已經看了很多遍了好嗎,而且後面根本也沒什麼劇情,就是那啥啥的,從頭啥到尾,毫無懸念
偷偷抬頭看一眼溫小花,支吾道:「宴宴,你該不會,想看完吧?」
溫別宴搖頭說不是,順便將最後一顆夏威夷果放進嘴裡,乖乖巧巧。
—呼。
餘惟偷偷拍了拍胸口,心道要是溫小花真的說想,他就慘了。
還好,還好。
只可惜沒等他放鬆多久,安安分分看著電影的某人又有了新動作。
餘惟剛將手心一把果殼扔進垃圾桶,溫小花忽然撐起膝蓋在他懷裡翻了個面——從原本背對他的姿勢變成了面對面坐在他懷裡,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額頭相抵,兩眼一眨不眨看著他。
太近了,近到他們能夠清晰感受到對方噴灑出來的呼吸。
一個緩慢,一個急促。
即便已經這麼久了,餘惟這朵純情小白花依舊習慣不了這樣時不時的突襲,偏偏溫別宴每次都有新花樣,不是有心勾引,卻一次比一次「上綱上線」,只要一個不慎,就能輕易要了他老命。
微微瞪大眼睛咕咚嚥了一口唾沫,虛虛抱著他的腰,都不敢用力。
「宴宴?」他小聲叫他。
溫別宴低低嗯了一聲,長睫垂下遮住了目光:「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啊?」
以及,一定要用這種姿勢問嗎?
溫別宴用行動告訴他他不僅一定要用這種姿勢,還要整個人趴進他懷裡,靠在他耳朵邊上,每說一個字,就會將熱氣噴灑在他的耳垂,打定主意不給他留一點活路。
「像那種電影,你是不是看過很多了?」
餘惟老老實實嗯了一聲。
目光落在面前白白淨淨一截脖頸上,舔舔嘴唇,口乾舌燥。
「也就是說,那些oga,你也看過很多了?」
餘惟愣愣又嗯一聲,嗯完了,才猛地發覺不對勁,連忙解釋:「我都是隨便看看,沒仔細瞅,而且已經很久很久沒看——」
「是他們好看還是我好看?」
「」
餘惟一下被打斷,傻兮兮反應不過來:「啊?」
醋意來的莫名其妙,卻特別能折磨人。
溫別宴摟緊他的脖子又往往他頸窩拱了一下,難得較真,一定要聽見一個答案才罷休:「是那些oga好看,還是我好看?」
餘惟答不出來。
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鼻尖不知何時縈繞開的茉莉花香味,將他思緒全打亂了。
「宴宴你,你的資訊素」
溫別宴也發現了。
但是他犯了懶,或者應該也有什麼別的原因,總之不想阻止,乾脆就這麼放任資訊素源源不斷地外洩。
喉嚨乾渴得厲害,餘惟眼神閃爍四處亂飄,就是不敢低頭看:「你的阻隔劑呢?在行李箱裡嗎?」
溫別宴默了半晌,撒謊:「沒有,我忘記帶了。」
「這麼,這麼重要也忘帶,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