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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別宴半真半假回答他:「會。」
餘惟:「對不起,我下次一定輕輕的。」
「不用下次。」溫別宴認真道:「現在就有個方法能緩解。」
「什麼?」
「哥,你也讓我標記一下吧?」
「?」
問,男朋友異想天開想標記我怎麼辦?
答,還能怎麼辦,哄著唄。
餘惟只猶豫了一下,便歪著脖子將整個腺體露出來,大義凜然:「行,來吧,我不怕疼,你隨便咬。」
溫別宴仰頭抱住他的脖子,溫熱的呼吸吐在腺體表面:「哥,那我咬了?」
「咬吧咬吧。」
餘惟說著,將身體又壓低了些,免得溫小花昂得脖子累。
溫別宴眼角笑意綻放,不客氣地張開嘴,一口咬下。
原本餘惟都做好見血的準備了,誰知想像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oga沒有犬牙,溫別宴甚至連表層的面板都咬不破,力氣也沒有,像是剛出生的幼崽小貓,想要咬人,卻咬像賣乖撒嬌。
還累人。
溫別宴歇了口氣,想要用力讓他疼一下,舌尖無意劃過的同時,餘惟猛地打了個激靈,禁錮在他腰上的手徒然收緊。
溫別宴還以為真的咬疼他了,連忙鬆開:「哥?」
餘惟埋頭悶悶嗯了一聲,不說話。
「疼了嗎?」
溫別宴掙扎著想去看他的表情,卻被按著肩膀不讓動。
「哥,你——」
一開口,才慢半拍發現哪裡不對勁。
小小余起立敬禮了,正在很禮貌地跟他打招呼。
「」
「」
心跳聲有點吵,誰的都有。
溫別宴臉上才褪下不久的紅潮又泛上來了。
抵在大腿上的觸感太明顯,想忽視都沒辦法。
風水輪流轉,聞著鼻尖忽然蔓延的墨香味,現在換溫別宴心虛了。
沒辦法,自己惹出來的禍還是得自己收拾。
「哥。」他弱弱叫了他一聲:「要,我幫你嗎?」
「不要。」餘惟聲音都低啞了,還在倔強:「這有什麼。我忍得住。」
真的嗎可以嗎?
溫別宴不大相信,畢竟五分鐘過去了,小小余依舊精神奕奕。
眼神飄忽起來,他咬著下唇,偷偷鬆開一隻手,漸漸往下,再往下
指尖隱約觸到的同時,身上的人猶如被電擊到一般一下子跳開。
溫別宴這才發現,餘惟的臉比他還要紅,耳朵脖子都快滴血了。
「我我我去一趟廁所,馬上回來!」
在溫別宴開口之前,餘惟先發制人,倉促扔下一句後飛快轉身溜進廁所,背影透著濃濃的落荒而逃的味道。
所以治療害羞的辦法就是讓對方比你更害羞。
溫別宴看著他兵荒馬亂的模樣,既心疼又好笑。
或許他男朋友可以考慮改個名字了,餘惟不適合他,應該叫餘下惠更合適,或者,餘慫慫?
剛被標記的oga對他的alpha會有很強的依賴性。
溫別宴坐實粘人精的名號,連看個電視都要爬進餘惟懷裡讓他抱著才滿意。
餘惟不喜歡看電視,就摟著他打遊戲,下巴擱在他肩膀上,還能聞到從他身上傳來的,自己濃鬱的資訊素。
這幅場景還真有幾分同居的味道。
溫小花現在是墨香味的茉莉花了。
這個認知讓餘下惠心裡美滋滋,遊戲連連超神。
叮
落在一邊一直沒人搭理的手機再次響起來。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