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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秦懷恩已花掉的,沒花掉的到底還有多少呢?對這個問題,秦大川只要一想起來,就心疼得不得了,偏生殷氏還在一旁赤紅著眼睛酸溜溜地說,“什麼叫富貴日子,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這狼崽子過的才叫富貴日子!可是憑什麼啊?”
這樣的話無異於在往秦大川的心裡捅刀子,尤其是在他剛數落完秦懷恩之後。
見秦大川臉上變了顏色,殷氏心中徹底出了口惡氣,又接機挑撥道,“看來清霜這回不僅是留下了,還被人當祖宗供起來了,你們父子倒是真有手段!”
“你……”秦大川氣得全身直哆嗦,可就在這時,藥童從秦懷恩那裡出來,一個人走到正房前,高聲問,“秦老爺,那藥油可還要?”
秦大川只得硬生生地忍下這口氣,咬牙切齒地說,“要,你還不快進來?!”他現在無比慶幸秦懷仁攛掇他買了這藥油,若不然的話,他真是丟不起這人——秦懷恩在那裡花錢如流水,他卻連平日裡用的藥都算計。
藥童在堂屋裡將藥油遞給了殷氏,殷氏看向秦大川,秦大川很想讓殷氏先把銀子給了,可又怕殷氏說出什麼不好聽的來,再丟人現眼,只得一瘸一拐地進內室去取銀子,出來時,只見藥童滿臉的不耐煩,剛想張口問兩句秦懷恩的事,藥童已接過銀子一溜煙地跑遠了。
殷氏也趁機又躲了出去。
屋子裡,秦大川臉上陰晴不定,恨不得將手裡的藥油攥出水來,秦懷恩手裡那筆不知多少又弄不到手的銀子,猶如尖刺般在他心裡紮下了根,讓他痛得快要嘔血了。
外面的雨還沒停,秦懷恩便支了小藥爐在灶房裡熬藥,藥還沒熬好,睿兒就醒了,因為到了吃午飯的時辰,而睿兒與其說是餓醒的,還不如說是被雞湯的香味兒給喚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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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真不是故意的
秦懷恩給睿兒把尿,淨手,一邊看著藥,一邊坐在灶臺旁看著睿兒吃飯,對睿兒說,“你下半晌乖乖的,等下咱們吃果子。”買了那麼多零嘴,一個是給清露預備的,一個是為了哄著睿兒,不打擾清露休息。
睿兒聽了連連點頭。
秦懷恩做的菜裡,肉也沒少放,睿兒吃得滿嘴流油。
秦家正房的午飯是一碗菠菜蘸醬,一大盤子素炒茄子絲,還有四碟醃菜,在充滿肉香的情況下,吃這樣的菜,不得不說是對人的一種折磨,林勝德因被秦秀梅撓破了臉,就在自己屋子裡吃的飯,顯得秦家的飯桌更少了幾分興致,眾人全都吃得心不在焉,沒用幾口就先後放下了碗筷。
睿兒吃飽後,藥也熬好了,秦懷恩吃了睿兒剩下的麵條,覺得更餓了。
秦懷恩給清露喂藥,雖然被苦得皺起了眉,但清露還是很配合,將一大碗藥喝得涓滴不剩——她非常想快點好起來。
睿兒挺著圓圓的小肚子,在一旁看著清露喝藥,然後等清露喝完後,和清露一樣,得到了一塊糖果的獎勵,笑得眉眼兒都眯了起來。
秦懷恩從雞毛裡挑出幾根比較好看的,用線纏了,綴上一枚銅錢做成毽子給睿兒玩兒,睿兒太小,走路都走不穩,是踢不了毽子的,秦懷恩便找了根細繩,一頭拴在毽子上,一頭拴在睿兒的手腕子上,睿兒有時用腳踢,有時拖著走,那毽子在青石鋪就的院子裡發出輕微的“啪啪”聲,睿兒玩得很歡樂,就算偶爾摔倒了,也不哭,會自己爬起來。
秦懷恩坐在屋門口看著睿兒,耳邊聽著清露再度變得深穩的呼吸聲,深深覺得,現在這樣,就是世間最好的日子,連對秦家人的仇恨都淡了不少。
吃過午飯就是歇晌的時辰,除了吃飽睡足的睿兒和忙著帶孩子的秦懷恩,秦懷仁也沒歇著,他手頭有了銀子,實在是受不了家裡這沒滋少味的飯食和十分礙眼的於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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