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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掃這部分的工作，因為許菡堅持表示不需要他幫忙，就被省去了。

多出的時間，他總是會找各種各樣的藉口賴在書房，就坐在尹陌身旁的地板上，用電腦刷刷微博，打打網頁版小遊戲。為此許菡還特意給他縫製了一個坐墊，讓他坐得舒服些，不用的時候還能將坐墊放到一旁的架子上，不會影響輪椅的活動。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他與許菡一道在超市買完菜，回程的路上許菡開口問道：「聽文濱說，程程你還在唸大學？有女朋友了嗎？」

路程程握住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隱約能猜到許菡為什麼忽然這麼問，就像盧景一樣，其實任何一個清楚尹陌性向的人，都不難察覺到他對尹陌的心思。

他想了想，如實說：「下半年大三了，沒有女朋友。」

「那有喜歡的小姑娘了嗎？」

「許姨。」路程程喊了一聲，語氣裡帶著幾分窘迫又帶著幾分忐忑，「您明知道我喜歡的是誰。」

許菡或許是沒想到他會直接坦白，愣了幾秒後才認真問道：「你父母知道這事嗎？」

「我父母知道我的性向，我就是因為這個才被趕出來，到了尹先生這兒，但除了性向，別的他們就不知道了。」

路程程心裡清楚，他父母連他喜歡男人都接受不了，更加不可能接受他找一個比自己大了十歲，還不良於行的男人。

許菡聞言嘆了口氣：「哎，這事，擱在哪對父母身上，一時半會兒都接受不了。許姨跟你說幾句心裡話，或許有些自私，你別怪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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