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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能夠反擊?
咯寧族長作繭自縛而死,再一次撼動了北土諸部落的兵權,克匋作為王丈,也已被殺,而且擁兵直接刺激到了北王的安危,凡是擁有族兵的部落,北王故意疏遠,且絕不參加該部落的任何宴請、歡慶,更是加快了草原零散兵力的消逝,一些小部落紛紛解散族兵,大部落也是瞧著北王的臉色緊縮兵馬,不出幾年,草原之上再無一例異兵異卒,瓦赫達以終於一統北土。
求林甚是慚愧,身為統帥竟未料到出此變故,踱步走到文圖身前剛要拜謝,卻被纏起,文圖不好意思說道:“四公主是在下妹妹,北王與烏蘭公主也是親人,謝不得!謝不得!”無論多麼鎮定,此刻的文圖也是心有餘悸,他看到了南國北土上空飄浮的陰雲,恐怕會有一場暴風雨要來臨。
北王鐵青著臉,扶著青石巨案緩緩邁入主座,低著頭一言不發,稍刻突然抬起頭來,散落在額前的黑髮微微飄動,他的目光看向了求林!
文圖一見大事不妙,這北王怎麼如此大的火氣,那神情明明是要徵詢求林的意見,這兩朵火花要是擦起來,南王一定不好交代!思著立即脫口說道:“大王,南王一向忠厚,再者疼愛王后,絕無引來南北禍亂之心!如果大王相信文圖,請將此事暫時交由我去查探,文圖以項上人頭擔保,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給大土一個交代,如果信中屬實,我定會取下此人頭顱來見,萬不可輕舉妄動!”
求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一會兒瞧著北王神色立即拿住劍柄,一會兒又看看文圖,將劍柄鬆開,側著臉尋找烏蘭的影子,可是她受不了那藥勁兒,還在沉睡著,根本就沒來這殿內。
“你是如何獲知此訊息?”北王直勾勾盯著文圖,再一次抬手按住桌案,幾乎能夠聽見他的手指格格作響。
難道如此大恩不言謝麼?文圖極為費解,你堂堂北土大王,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了你的性命,即使念在符柔是一家人的緣分上,也該表揚表揚我不是?那麼英明神武,氣蓋山河!可是,北王的眼睛裡除了惱怒還是惱怒,文圖只好悻悻作答:“南土之內一知己,偶然打探到此音信,連夜通知於我。”
“此人何名?”
“慕飛玲。”
北王立即走到案邊,提筆疾書,親自加蓋王印,爾後提起紙帛親自宣道:
北王歷十一年七月十一,本王噩遇咯寧族詭魎偷害,幸,四公主之兄文圖救贖得以無恙,其義天明,其行當表,本王奉太陽神名義,詔封文圖為北土王公,以示恩澤;另,南土之女慕氏飛玲不苟隔閡,深眷草土,機察變故,挽本王於水火之中,貞節之至,天意可鑑,詔封為北土護王女節……
女節與王公,都是身份象徵和稱呼,就如王爺公主之名,其位僅次於王爺和公主,只是沒有實權,不過卻有著極為顯赫的地位,受到朝人尊敬。就像王爺,哪怕是浪蕩公子,也無人敢騎著脖子拉屎,畢竟動輒見到大王,一言九鼎,哪個不懼怕三分,再者說欺了王公女節,也就相當於負了王尊。
自北土二公主嫁於南國為後,南北兩地均有任命異土之人為官的先例,只是其官職只在被任之地方起作用,回到本土,只是按照對應的禮節予以待遇。北土之內,瓦赫達稱王之後,這是首次詔封女節,而王公曾有一例,那便是符柔的養父符侍衛,他雖為南人,但漂泊至北土後,屢次幫助瓦赫達的父王平定異邦,被尊稱為南符黑斧,深得先王喜愛,先王病逝後瓦赫達詔封符侍衛為王公,後來符侍衛一心隨同二公主回到南朝,便辭去了王公之位,不想被人暗害。
文圖知道這王公地位顯赫,連忙施禮謝恩。
北王抖抖手中密信,想要再次甄別一番,可剛抬至眼前便轉向遞給文圖,意味深長說道,“文圖公,你現在已是我北土王公,理應奉詔行事,此去有兩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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