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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修行起來事半功倍。但到了實際戰鬥中，實力往往會打了折扣。只有經過生死戰鬥的歷練，才會真正強大起來，資質卓越者會突飛猛進。”

言歡點頭道：“大哥說的有理。這一次離開師門，我也很有感觸。平時切磋較藝，與生死相拼完全不同。”

楊錚道：“不過這辦法，能讓你增長實戰經驗。但說到提升元息修為，卻真未必適合你。常人修習總有行功上限，所以要另闢蹊徑。對你來說，這個問題並不存在。經歷幾場戰鬥，所得未必抵得上你閉門行功。”

言歡笑道：“行不行試過才知道。整日閉門造車，也不是回事。修行這回事，…幾引了極詣境界。可以與天地共千百年來，又有幾代慨到了？還不是用來打架。我們不去欺負別人，但也不能讓人欺負了。”

楊錚哈哈大笑，道：“你這話倒說得直白。名門大派的弟子，少有幾個能有這種見解的。就算心裡是這麼想的，也未必會說出來。”

就像讀書人將讀書看得很神聖一樣，修士們將修行也看得很神聖，每天行功練戰技，似乎是在做一件具有崇高意義的偉大事業，而不是為了打人更厲害。越是名門大派，這種風氣越嚴重。反倒是小門小戶更直接一些。

言歡道：“這個話，是我師父教的。”

楊錚讚道：“你們雲鼎門果然不凡，無怪乎幾百年來一直強盛不衰。這種道理，別的宗派的師長，是斷不會給徒弟講的。”

言歡微笑不語。雲鼎門是學院式的培養形式，與大多數宗派單純，的師徒相承有很大不同。但言歡一直將張綺輝當成師父來看待。

張綺輝在別院一眾教習中，也算是比較另類的。但他的所作所為，杜遠寧一直是默許的，上層應該也有人支援，不然也不會一直讓他在別院做教習了。

做完一次療傷，楊錚就到院子裡舒展筋骨，用的還是言歡所教的體操。言歡也拉開架勢，準備打殿體拳，突見一個男傭神色慌張的跑進了院子，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

這最後一進院子，是言歡與楊錚的居所。他二人又沒有女眷，是以沒太多規矩。但領主府派來的這些下人，平常沒事是不會過來的。

言歡望向楊錚，道：“他說什麼？”

楊錚皺眉道：“他說哈里沙在街上被人打了。”

言歡訝異道：“難道是馬風的人？我去看看，大哥你繼續吧。”網到加多城時，言歡怕馬風拿哈里沙洩恨，就沒讓哈里沙出門。而哈里沙根本不是能在院子裡呆得住的人，沒過兩天就出去逛遊了。

馬風那邊什麼動靜都沒有，言歡知道後，也就沒當回事。難不成是隱忍到現在才動手？

楊錚道：“你小心一點，要是感到棘手就先回來。”

言歡笑道：“放心吧。在這加多城，我假假也是一個高手，上等武者是也

楊錚笑了笑。言歡網給他以靈息療過傷，這時運動一下清理經脈中的淤積，效果最好，總不能浪費了兄弟的辛苦。而且在加多城，能給言歡造成威脅的人，恐怕還沒有，要是碰上大隊人的圍毆，至不濟施個輕靈術也能脫身。

言歡做了個手勢，讓那個男傭帶路。網到了最外面的院子，哈里沙回來了，鼻青臉腫的很是狼狽。

哈里沙見了言歡，便想要躲進廂房。言歡見他跑動起來腿腳靈便，叫道：“哈里沙，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哈里沙過來行了一禮，吭哧了幾聲，卻說不出話來，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言歡心想，應當不是馬風下的手，那傢伙下手狠辣，而哈里沙雖然看上去被打得很慘，實際上沒有內傷，沒有傷筋動骨。

再說若真是馬風乾的，哈里沙早就叫起屈了。這個番邦壯漢還是有些小機靈的，要不然也不會費心思去學中原話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