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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也是一頭霧水,不知為何。
鎮宇殿下蕭落輕咳了兩聲,掃視了幾人一眼,緩緩道:“諸位,此次我北國討伐玉都,原本勢如破竹,無往不勝,可是小小望北阻擋於前。三月來,我軍八次攻城,暫無寸功。不知各位如今還有何破敵之法?”
八次攻城,諸將可以說想盡辦法,但一一被破,如今再問其實均已無良策。故此五人眉頭微鎖,默然不語。
片刻,東側的一員大將,鼻直口闊,虎目放光,向上施禮,朗聲道:“殿下,以屬下看,望北雖小,但是憑藉天險,易守難攻。我們八次強攻,勞而無功,必須出奇制勝。”
“出奇制勝?誰不知道要出奇制勝,可是望北兩側山峰如劍,猿猱難渡,無路可走,唯有望北一路可通。那東方木秀坐鎮望北,熟知戰陣兵法,我們的坑道、火攻、雲炮等等計謀攻勢一一被破。出奇制勝?拿什麼出奇?拿什麼制勝?我看就是強攻,死拼到底,用人堆起望北!”說話的乃是坐在西側的一員大將。此人虎頭燕額,一對豹眼,一看便是一員無敵猛將。
眾人均知他的個性,聽他嚷嚷,先開口的大將並不動怒,而是嘆了口氣,道:“墨將軍所言有理,可是強攻損失太大,如果在望北要損失數十萬大軍,便是拿下望北怕也是得不償失呀!”
那墨將軍一聽,大手一擺,道:“威侯不必擔心,下次攻城,我墨龍親帥帳下三千墨龍兵打頭陣,定要攻破城門,取那東方木秀的人頭。”
軍帳內眾人一聽此言,無不神色一變。墨龍兵乃是北國最為精銳的部隊,戰力恐怕還是北國禁軍之上,其前身乃是慕容絕的親兵,整個編制不過七千,人人身手不凡,堪比修行之士,可是說是神州第一。
墨龍兵因人人胸紋墨龍而得名,那墨龍將軍早年乃是慕容絕手下第一猛將,乳名阿來,後來索性賜名墨龍,統帥墨龍兵。這乃是慕容絕最為依仗的王牌。
三千墨龍兵攻望北城,這個代價可是太大了。
先鋒王烈此時臉色微紅,因為前幾次攻城都以他的部下為主,雖然多次攻上城樓,但終是無功。
此時聽墨龍要親帥墨龍兵攻城,不由有些羞愧,忙出列跪倒道:“墨將軍莫急,殿下,後日我王烈便再攻望北,親自登城,若還不成功,末將提頭來見!今日便可立下軍令狀!”
蕭落一直未言語,此時聽王烈出列請戰,擺擺手,道:“王將軍請起,望北一戰如此艱難,責任多在小王。諸位均奮勇殺敵,統帥有方,不必自責。”轉頭又對墨龍道:“墨將軍,你乃父王愛將,北國棟樑,墨龍兵又是我軍精銳,不到天之城,不能輕用。您親帥墨龍兵攻城即使成功,但必定傷亡極大,絕不可取!”
蕭落平時沉默寡言,但其一身修為深不可測,加上治軍有方,恩威並重,眾將頗為敬服。一番話說出,王烈更覺慚愧,威侯和墨龍也不再多言。
東側為首的一個白麵儒雅將軍道:“既然如此,殿下想必已有計較,還望明示我等!”
蕭落一笑道:“文侯莫急,待帝師講與給位,可行與否,還要與諸位相商。”
眾將一聽,全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文木然的身上。
這個神秘莫測的帝師,一身修為北國無敵,近三十年一直是北國之龍慕容絕的依仗。
可以說慕容絕的所有一切都是文木然在謀劃,慕容絕對其言聽計從,尊為帝師。
此時文木然灑然一笑,道:“諸位,老夫心中已有謀劃。從明日起,我們高掛免戰,一個月內不再攻城!”
“什麼?一個月不攻城?”威侯微微皺眉道。
“帝師,我們北國遠襲,深入玉都千里,貴在速戰呀!”墨龍也是不解。
“雖然我北國糧草充足,但也不宜如此消耗!”王烈亦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