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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手上有把□□,迫不及待的開啟那扇秘密大門,縱使我並不知道門裡有什麼。陸媛被支開,我鎖上理事長室的大門,對姑姑白若雅說。
程音的死,不是意外。
簡單八個字平靜說完,姑姑僵硬的嘴角硬是撤了個不可思議的弧度,我等著她無法遮掩的蒼白麵色重新恢復血色。
人對自己組裝的玩具總是情有獨鍾,我將一塊拼圖交到他手上,他們產生幻覺以為是自己努力拼出來的真相。手上的籌碼雖然不多,我卻可以逼迫兩個人就範。
姑姑和李想。
同樣的話,數個小時前我問過李想。程音的死,不是意外。李想難以遮掩一晃而過的震驚脫口而出,你…
所有的話都淹沒在‘你’字,他抿緊嘴巴,警惕的看著我。
我眯起眼睛敲打桌子,丟擲最後籌碼說。
和蘇薇有關。
我手上拼圖並不完整,甚至算少得可憐。只是李想並不知道我有多少籌碼,這種賭徒心理讓我理所當然露出神秘的笑容。李想眼瞼微微顫動,長久屏息沉聲,你也看到了?
你也看到了。短短五個字給我巨大資訊。我腦海裡出現一扇程音的房門,蘇薇開啟房門進入,出來時一臉倉皇失措的表情撞開李想,我在走廊盡頭看到李想一閃而過的殘影,是匆忙上前上追趕蘇薇的李想。
走程序音房間的人又多了一個,蘇薇。
李想說完話就後悔,他有些懊惱的抓頭說,你其實什麼都不知道,要不何必來恐嚇我。
我聳肩,對自己打腫臉充胖子的行為不做辯解。
‘程音的死,不是意外。’是魚餌,每個人在程音死後心裡都會有一個一閃而過的‘懷疑’物件,並不是說一定是兇手。最先想到的人,一定和當事人所看到知道的一部分事實有關。
陸媛看到我,我看到李想,李想看到蘇薇。那麼姑姑呢?
“是他!白然我讓你看緊他,果然還是出事了。”姑姑喃喃自語。
我想起,父親曾有一次問起。你有沒有玩過藏娃娃的遊戲,他小時候經常拖著姑姑玩,因為她總輸。姑姑的眼睛總喜歡往藏娃娃的地方瞥,她急切想要隱藏的娃娃被自己給洩露出來。
姑姑唯一讓我看緊的人,‘他’是莫譽。
姑姑說,韶華高中SS班和C班為什麼是一批老師教導,你還看不懂?我挑眉,官方說法,C班家長們以最大貢獻者為理由,強制學校共享SS精英班的資源。難道…
反過來,老師是監視者。
二戰後朝鮮和韓國為什麼分裂成兩個?因為背後有美國和蘇聯兩大集團的支援,從公立第一中學脫離出來以文科為半壁江山的韶華高中,背後的支持者是…
政府!
C班contributor貢獻者。他們的父母是支撐這個城市執行的巨人而他們本身卻是殘次品,有不錯的家底卻沒有相應頭腦的貢獻者,貢獻修建學校體育場游泳池的費用。
不,我想錯了。他們不是殘次品而是。
傀儡。
經濟構築成的商業社會里,被父母暫時抵押給政府代理韶華高中的傀儡,為了防止近幾年來頻頻出現高官要員商人貪汙受賄潛逃海外的一項措施,子女為抵押,這種好像古代質子派遣到朝廷的形式相似,只是更為隱秘掩藏於漆黑的夜幕。
白然你眼見事情發生,你沒有保護好學生,也沒有保護韶華高中。姑姑這麼說的時候,我瞥見窗外蘇薇緩步離開的背影,她前方數百米開外一輛黑色邁巴赫緩緩靠近。
迅速走下樓,抬頭看到莫譽那張邪魅的臉,他笑著對蘇薇說了一句‘當然’,車門被拉上,呼嘯而過。
‘當然’這個詞極為微妙,當然是,當然不,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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