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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昭大笑:“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忘了的。”
張允錚把施和霖攙到屋裡躺下,再出來,張丁和玉蘭在那邊嘻嘻哈哈地告了別,對著他掐著嗓子扭著肩靠過來:“公子啊……”
因為要走了,張允錚也就不罵他了,耷拉著臉說:“你別鬧了,機靈些,別受什麼傷,不然回去可就別想扮什麼小女子,只能扮個醜八怪了!”
張丁特別感動的樣子,黏糊糊地看張允錚:“公子對我真好……”
張允錚猛出一拳,張丁笑著閃開了。……
大家再三作別,沈毅才帶著眾人離開。留下的人要麼醉了要麼吃多了,早早休息。次日起來,用了一天時間準備車馬乾糧,再一日早上,啟程離開了邊境地區,為了避免惹起什麼注意,只有駐紮在城外的沈毅遠遠地送了他們一段距離。
他們沿著來時的路向南走了幾天後,沈汶就說她要領路,就騎了馬,開始帶著車隊往東邊行進。張允錚問:“你是往東走?那邊是什麼?”
沈汶說:“那個方向是海,沿海雨水多些,也許旱災就不是那麼嚴重,我可不想再過那些旱災厲害的地區了,繞遠就繞遠吧。”
張允錚說:“那這樣還不如就直接到海邊呢,可以看看海不說,我母親和外祖都有海運生意,也許能找到一家,我們坐船向南,總該比騎馬舒服吧?”
沈汶也覺得有理,點頭道:“這個季節還是北風,該是可以搭上船的。”
季文昭和嚴氏都留在了邊關,唯一的長者施和霖正處在抑鬱症的陰影下,張允錚和沈汶,四皇子和蘇婉娘都很無拘無束。
四皇子幫著蘇婉娘學騎驢,自己騎在驢上,在一邊為她牽著韁繩。
張允錚和沈汶從此就天天並駕齊驅,天氣還是冷,不能邊騎邊說話,可兩個人作伴看著四周景色,倒也不寂寞。他們離京這麼多個月了,此時才真的有了種旅遊的感覺。?
☆、薦道
? 京城裡,太子的幕僚們向太子彙報道士的人選。太子現在對什麼事情都要探問詳細,多次失敗後,他覺得手下人都不能信任。
“殿下,城外霄雲觀的觀主茅道長名聲遠揚,口碑甚佳,救災濟難,曾得皇上恩賜。吾等可前往聘請。”
太子微微點頭表示認可,“你們有把握說服他進宮?”
一個幕僚說:“此人非常愛名,也十分愛財。我們準備大張旗鼓地請他,若是他應了,就罷了。若是他不應,就讓一個食用了他長生丹的人死去,以此要挾他。若是他還是不應,就只好另找人。”
太子哼道:“殺了他再另找人,別讓人以為那些給臉不要臉的人能在本宮這裡得了好去!當初那個季文昭,就該殺了他!”
大家現在已經完全明瞭了太子的方式,那就是個“殺”字!無論什麼人,只要不為太子所用或者誤了事,就是個死。太子覺得殺人是解決一切麻煩的唯一手段,所謂快刀斬亂麻,殺了就完了,簡單明瞭,方便省事!過去也有人曾經對太子說其實除了殺人之外,還應該有別的手段,可這些人都被太子認成是為敵人求情,不久就消失了。餘下的人就不敢再說什麼——殺就殺唄,歷史上以“殺”定江山的比比皆是,有時,“殺戮”甚至是唯一的手段,誰又能說太子做得不對呢?
不久後的一日,打著東宮旗號的人馬出了皇宮,一路招搖地前往城外霄雲觀。
一片旗幟和車馬在觀外停下,引來了許多香客和百姓的圍觀,有道童一路跑進去通知茅道長,茅道長聽說是太子東宮的人,欣喜萬分:這樣的拜訪肯定是給道觀掙來了名聲,自然也會吸引更多的香客,在這荒年災月之時,也就有了更多收入!
茅道長整頓了衣冠走到觀外迎接貴客,雙方行禮後,茅道長將太子所派的幕僚迎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