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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求見面的詩呀,這二小姐幾歲了?”
張允銘目露鄙夷道:“母親,這怎麼能叫詩?簡直是……”
平遠侯抬手,止住張允銘,皺著眉問道:“這裡提的香囊是怎麼回事?”
張允銘回憶著:“那年鎮北侯府開花會,母親和我帶著二妹妹和六妹妹過去,那個二小姐,當時該才六歲吧,胖乎乎的……”
李氏也掐算著:“那是幾時候的事情了?該有五年了吧?我也記得她那時的樣子……”
平遠侯不耐煩地用手指點了下桌子,李氏馬上閉嘴,張允銘接著說:“那次在他們府的藏書閣裡,那個二小姐問了我們府的大小姐,知道她不能來,說她很可憐,就交給了我一個她自己做的醜香囊,只是外面縫了塊寶玉。”
李氏點頭說:“對了,我還代寫了謝簡,比著那塊玉的價值,在荷包外綴了金珠……”
平遠侯問道:“那個香囊現在何處?”
張允銘不好意思地回答:“那段時間,他……心情很不好,我想讓他笑一笑,就把那個醜香囊給他了……”
平遠侯皺了眉,放下信箋,拿起玉石球,又嘩啦啦地轉上了。
張允銘小心地說:“那我去問問他,把香囊要回來,開啟看看?”
平遠侯點頭說:“你這就去,要過來,讓我看看。”
李氏說:“我也得看看。天哪,六歲的女孩子往香囊裡縫東西,這小孩子的心思……”
平遠侯說:“也許只是小女孩之間寫的些花呀草呀的事兒。”
李氏點頭說:“也許是吧,除了那些,還能有什麼?”
張允銘走了好久,神色失敗地回來了,頭髮有些蓬鬆,見了平遠侯說:“父親,我跟他說想要那個香囊,他馬上就說他找不到了,明顯就是和我鬥氣。我說我不信,他就問我為何要,我說不過他,只好說了沈二小姐寫了個信箋,他說給他看,我說……給了父親,他生氣了,說給他的東西怎麼能給父親,就開始與我動手,打我……”
張允銘一副委屈樣子,李氏也含淚了,對他招手說:“你過來,讓娘看看。”
張允銘有些不好意思,只挪了一步。
平遠侯撇嘴:“你受這麼點兒委屈就難受,他這麼多年見不得人,那還不瘋了?”
張允銘低頭不語,李氏抹眼淚了:“我可憐的兒啊,娘對不起你們兩個。”
平遠侯要站起來的樣子:“我和你一同去吧。”
張允銘忙說:“爹歇著,我再去一趟,對他說個不是,還是把那信箋讓他看看吧?”
平遠侯一擺手,張允銘拿了信箋走了。
李氏還流淚,平遠侯嘆氣:“你呀,就是看不透!他雖然脾氣壞,可大郎絕不是個吃素的,能把大郎打了可不那麼容易。”
李氏停了哭泣,皺眉道:“你不是說,去年他師傅被他打跑了以後,能制住他的人就沒了。他最近夜裡常出去,你都攔不住。”
平遠侯搖頭:“雖然沒人能制住他了,可大郎滑不溜秋的,他也不見得能制住大郎。”
李氏疑惑了:“那大郎為何做出那個樣子來?”
平遠侯哼一聲:“就是為了騙那封信箋呀。你一心疼,就顧不上男女大防了,大郎不就拿走了給他去看了嗎?”
李氏立眉:“這個小……大逆子!”
平遠侯呵呵笑,李氏看他:“你怎麼就不攔著呢?!那是個女孩子寫的東西。”
平遠侯問:“看了又怎麼了?”
李氏回答:“那不就壞了那邊女孩子的名節嗎?”
平遠侯看著李氏深嘆著搖頭,手裡的玉球嘩嘩響。
李氏周圍看看,探頭低聲問:“侯爺,你在想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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