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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嚴氏以為自己不講情理,就低聲解釋:“我的小妹說夢見他是線人,日後對我不利,她讓我去盯著點兒。”他可不想告訴嚴氏沈汶說王志日後會從背後捅自己一刀,結果自己被敵人砍死了,省得讓嚴氏白擔心。
可就是這麼含糊的話,也還是把嚴氏的笑容抹沒了。嚴氏說道:“你等等!”馬上撕捋著脫上衣和長裙,很快就露出了身體。沈堅從來沒見過嚴氏這麼奔放,忙阻止道:“你現在別脫呀,脫了我就走不了了。”
嚴氏白他一眼:“你想什麼呢?我要換衣服與你一起去。”
說完,只穿著內衣,跑到沈堅的衣櫃裡,翻找沈堅的黑色衣服,胡亂地給自己穿上。
沈堅驚訝地問:“你會輕功?”
嚴氏一邊綁帶子一邊說:“當然不會。可是你會呀,你揹著我。”
沈堅叫苦:“你以為背個人還能用輕功?”
嚴氏回答:“當然了,書上都是這麼說的!”說著到桌子前,把頭上的釵子等都摘了,用一塊青巾紮了頭髮,然後拉了沈堅的胳膊:“走吧,我陪你去!”
沈堅嘆氣,但是想到王志和他媳婦都沒有什麼武功,大約也不會那麼警覺,就帶著嚴氏出門。拉了嚴氏的手,撿著侯府中陰暗處,躲躲閃閃地到了僕人們住的地方,讓嚴氏踩著自己肩頭爬上牆,然後躍上牆頭,揹著嚴氏走到了王志住的房屋後面,自己先從牆上跳下來,又示意嚴氏跳下。
嚴氏看準了,猛地撲到沈堅懷裡,乘機還親了沈堅一下,沈堅不敢出聲,只能抱著嚴氏,放輕腳步,到了後窗下的黑暗裡。沈堅放下嚴氏,兩個人並肩坐在牆壁下,頭頂是王志屋子的窗戶,裡面亮著燈。
窗戶就是一層厚紙糊的,裡面的聲音隱隱約約地能聽個大概。
沈堅和嚴氏兩個人無聊地坐在那裡,相互玩著對方的手指,聽著屋裡王志與夏紫的談話:“今日個你得了賞錢了嗎……”
“我六月要和二公子去邊關……”
“夫人肯定會給你們多做衣服……”
零零散散地,沒什麼實質內容,然後兩個人就睡了。沈堅拉著嚴氏起身,幫著她上了牆,溜回住所。
沈堅說:“你看,沒什麼可聽的,天怪冷的,你手都涼了,明天別跟著去了。”
嚴氏一邊給沈堅解衣寬頻,一邊說:“不,我得跟著去,不然你聽漏了什麼話怎麼辦?也許他們怕有人偷聽,會說暗語呢?你別看我說話不講究,可我懂!那些彎彎繞繞的,我是文官家裡長大的,他們說話都是那麼雲遮霧罩的!”
沈堅失笑:“他們哪裡有那麼警覺?王志字都不認識幾個,也許有點兒小聰明,但沒受過什麼訓導。夏紫也是小門戶出來的,你聽著,可覺得他們懷疑有什麼人在聽?”
嚴氏想到那兩個不避人的親熱,也有點臉紅,乘機貼著沈堅說:“那我也得跟你去,在那裡和你坐一起也是好的。”
沈堅不反對了——兩個人相處的時間不長了,每天去聽壁腳就算是一個樂趣吧。
後面兩三天,每天沈堅和嚴氏都去王志和夏紫的窗下聽那麼一個時辰。終於有一天,王志喝了半壺酒,心情特別好,話特別多了。他對夏紫笑著說:“你……好看……我這輩子,算逮著了……”
夏紫不喜他的粗俗,可是為了後面要說的事兒,怎麼也得敷衍著,嬌笑著說:“你要的真不多呀,這就算逮著了?不要田不要地了?不要大房子,不要小花園了?好衣服好首飾,穿金戴銀,出門高頭大馬,僕從成群的,那些你都不想要了嗎?”
王志長嘆道:“人的命不同啊!”
夏紫哼一聲道:“什麼命不同,犯懶罷了!”
王志帶著酒意說:“你說,我一個小廝,怎麼去掙房子掙地?二公子六月就要去邊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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