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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種種神通,來愚昧百姓的事情。
本來就對佛教非常反感,對和尚非常討厭的王書輝,聽了劉懷一的話。對於彌陀寺方丈釋道心的印象已經大壞。釋道心這個和尚,已經在王書輝心裡,變成了一個不守出家人本分,熱衷於名利場,喜歡利用一切機會宣揚自己神通的邪道妖僧。
王書輝換了自己日常的短打衣著,換了身道袍,戴了網巾大帽,和劉懷一一起到王府見客。
進了王府,見了釋道心。王書輝對於和尚的印象更加的壞了。
釋道心大概四十歲左右。與這個時代絕大多數人不同,釋道心營養良好,一副養尊處優,腦滿腸肥的樣子。看到光頭鋥亮,穿著黃色高檔松江棉布僧袍,戴著一串翠****滴的玉佛珠的釋道心。王書輝腦袋裡不自覺的想起,契訶夫在裡對於一個官員的形容,“他的下巴,像腳後跟一樣光滑。”
王書輝自己長得就不算瘦子。他的身材給人的是一種健壯挺拔的感覺。不過王書輝見到這個時代的人,普遍營養不良的身體狀況,還常常的會有自責感。釋道心長得白白胖胖,在一副養尊處優的心滿意足中,端著個高人的架子,就讓王書輝非常的厭惡。
王書輝在明末呆了幾個月了,已經瞭解了這個時代的基本禮節。他向朱由梓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開口說道,“泰山老大人,最近可還安康。”
朱由梓在外人面前,還是要端一端老泰山的架子的。他輕輕的抬了抬手,答道,“我還安泰。自家人不必多禮。快來見過彌陀寺方丈,靜明大師。”
王書輝聽了這話,強忍著噁心勁兒,微微的向和尚拱了拱手。之後就安安靜靜的站在朱由梓身邊。
朱由梓向來是個心大的,他也沒怎麼在意王書輝有些失禮的舉動。讓他在下手的沙發上坐了,對他說道,“靜明大師這次來訪,是聽說了咱們府裡招了儀賓,特意前來拜訪祝賀的。你以後要和彌陀寺多多親近才好,不要斷了咱們王府幾代人和彌陀寺結下來的善緣。”
王書輝聽了這話,只好站起身來,低著頭回答朱由梓道,“大人說的甚是,小婿牢記在心。”
朱由梓又擺了擺手讓王書輝坐下,對和尚說道,“我山居多年,早就已經不問家事了。家中大小事由,都是由我這個女婿掌管。大師有什麼要交待的,大可和我這女婿說來。”
說完了這話,朱由梓拿出塊王書輝送給他的機械懷錶,瞅了瞅時間,對和尚說道,“老夫山居散淡,這又到了打坐清心(喝茶吃點心聽說書)的時候了。大師有事可以和我家儀賓交待,老夫這裡就失禮少陪了。”
聽了這話,釋道心和王書輝都站起身來,恭敬的目送朱由梓在大管家劉懷一的陪同下,一步三晃的走回後堂去了。
王書輝見自己的老泰山走了,立馬就沒有了和心裡的妖僧敷衍的興趣。他不耐煩的對釋道心說道,“和尚找到我岳父家裡,有什麼事情。”
像釋道心這種大半生在名利場中打滾的老油條,對人的情緒是很敏感的。他一見到王書輝,就本能的感到,這位儀賓對自己的不以為然。只不過他不知道,王書輝是對自己這個人不以為然,還是對佛教整體不以為然罷了。
釋道心雙手合十,宣了聲佛號,一本正經的對王書輝說道,“儀賓可能有所不知,王府與本寺淵源頗深。有一位前代的老王爺,曾在本寺修煉。這不是馬上就是華嚴菩薩的誕辰了麼。本寺要在菩薩誕辰講經說法,這才來世子這裡通報一聲。”
王書輝不耐煩的說道,“王府的事情,我這個王府的儀賓怎麼會不知道。這話我已經和老管家說過,這裡再和你說一遍。”
“老王爺在你們彌陀寺修行的時候,不會不向寺院饋贈財物。我們王府和你們寺院的淵源,就在這裡。老王爺借你們一塊地方放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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