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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駱喬川看了一眼黎昕,話鋒又轉向一個新的話題:“你在這裡待多久?”
“沒多久,星期四早上的班就要飛回去了。”
“噢。”飛回去?是說回荷蘭嗎?駱喬川想了想,沒有多說什麼,“我走了,你和朋友好好玩。”
“好啊,那有空再聯絡!”
駱喬川對黎昕抬了抬下巴,示意離開。轉過身子去的時候,心裡咒罵了一聲:滾你的再聯絡,難道要我打長途到荷蘭跟你聯絡麼。
黎昕出人意料地拉過駱喬川,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他有些發愣,因為平日裡他們很少接吻,即使在**的時候。駱喬川不知道身後的人走開了沒有,那個吻被他看到了沒有?但是,無論怎樣,都已經沒有關係了吧。反正是老死不相往來的人,少年時候那不知所謂的可笑迷戀,也早就成為過去,他也不想再去回憶了。
黎昕跟著駱喬川回到家,剛踏入電梯就抱住他激烈地親吻起來。
駱喬川拉開他來,看到那人微紅的臉,“你喝多了?”
黎昕根本不顧電梯裡安設的攝像頭,一手拉起駱喬川的T恤就探進去,只笑著在他耳邊低聲說,“想要……”
**的意義就是如此,在寂寞的時候滿足彼此。心的空虛就以肉體的形式來彌補。駱喬川記不得自己怎樣和黎昕發展成這樣的關係,只是在BLEIB敏感地嗅到彼此身上相近的氣息後,一拍即合。
和黎昕在一起總是很輕鬆,大概是因為彼此都熟知成人世界的遊戲規則。床事過後,一起抽支菸,還能聊聊DJ圈的事。
今天不知是想到什麼,他忽然發問:“你有愛過的人嗎?”
黎昕努力回想了一下,隨後滿不在乎地笑了:“唔……大概有吧?不過很多年前的事了。他結婚了……現在想起來真傻。”
聽他已經不帶任何感情地說起自己曾經愛過的人,五年的時光宛若一瞬,他甚至不曾愛上過你。即便真的有、即便苟且地在一起,你心裡也明白,他遲早是要結婚的。失落的結局,最終只能用“命中註定”這個毫無可信度的詞彙來詮釋。
“所以我說啊,別讓自己愛上直男。太他媽傷了……”
駱喬川只是沉默地看著他,菸頭上的火光微弱地亮著。
“不談這些了,”黎昕側過身子攬住駱喬川的腰,“上回你說有公司問你要了帶子?那事怎麼樣了?”
駱喬川吐了口煙,“不知道,總之沒下文。”
是在BLEIB打完最後一場之後遇見的陌生男人。說是聽過他幫電視臺做的音效,特地過來找他,想問他要一張自己的原創帶子拿回公司。當時BLEIB裡喧鬧不已,駱喬川從揹包裡找了唱片出來,又接過男人的名片。第二天細看才發現名片上印著PISTOL RECORD。
這才發現,或許是個機會。
“那名片呢?打去問問啊。”
“不知道在哪,”駱喬川坐起身子,摁滅了菸頭,“……大概丟了吧。”
“靠,”黎昕白了他一眼,“你腦子進水啦?碰上這種機會還不快點抓牢了?”
“……再等等吧。”
此時,他倔強,他驕傲,可始終遵循著順其自然的原則度日,得過且過,從不勉強。可是後來,卻因為一個人改變。
如能爭取,絕不苟且。說什麼命中註定,他嗤之以鼻,全都不信。人生就該是這個樣子,理想和愛也一樣。
7
【錯過是恰好沒有被接通的電話;錯過是雨天裡被傘壓住的臉龐;錯過是他在斑馬線的那邊,而你,在這邊。】
中央機場寬敞明亮的大廳中人群往來。荷航的櫃檯前,服務小姐正在為搭乘上午十點班機的旅客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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