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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老太君話;喬老爺臉色一變;甩手輕斥了一句;“胡鬧!”
莊的喬夫人微微一笑指在佛珠上捻動著;“怎地是胡鬧;我誦佛求經也不是一日兩日;趁母親上山的機會我就當與母親做伴;也好全了你的孝道;一舉兩得麼老爺還不願意嗎?”她的話語平淡;句句說在理上;偏偏聽在耳中又透著一股古怪。
喬人一臉的雲淡風輕;說完話;便微微垂下眼眸;手指不停的撥弄著手上的佛珠;就好像她剛剛說過的話並沒什麼大問題;又恢復了古井無波。
我掃了一眼眾人地反應都是一副熱鬧地表情。再看看喬老爺面露不豫地表情。這對夫妻還真是特別。不過老太君一句容後再議。便將這股古怪地氣氛壓了下去。
老太君輕咳聲。“就是這幾件事。你們可有要說地?”
別說底下地人心裡覺得古怪。我也惑著是說要提起御賜金牌地事情嗎?怎麼一句話都沒有露出來。難不成老太君反悔了。覺得時機不對。所以暫且壓下?
那倒也算是好事。不過明明為了此時忙活了好幾日不丁一拳打在棉花上。力氣統統沒有用裡那股滋味也著實難過。我抬眼瞥向雲煦。他早已退回去然安靜地站在老爺身後。注意到我地目光而送上一抹讓我安心地回應衝他微微點了點頭。便也把胡思亂想地心緒收了收。是給還是不給。全憑老太君地心意。我們只需應對就好。
“老太君。侄兒有話想問。”
坐在大堂伯下地二堂叔。很鄭重地站起身來。才開口問道。“這賞春園之事。我們晚輩不多贅言。只是想問。若院中大小都盡歸雲煦兩口子。那是否也包括了太后娘娘賜下地金牌呢?”
二堂叔的話一出口;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在座的人無一不將此事掛在心中;而老太君也早就把玄機暗藏其中。若他們不問;金牌便悶不吭聲地到了我的手裡;等合適的機會再露出來;若是他們問了;那就說明有關金牌的歸宿問題;這些人沒有絲毫放鬆;老太君也自有應對。
這一招誘敵深入;老太君真的是好手段!我感嘆了一下之後;趕緊屏氣凝神;乖乖站好;心裡也明白;還不到我們上前的時候;老太君必然是準備妥當了。
“怎麼;你還有什麼想法?不妨說一說。”
二堂叔嘿嘿一笑;忙不迭地擺了擺手;“老太君可別這麼說;賀春可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金牌涉及重大;總要有個交代不是!”說完話;他若無其事地坐了回去;似乎所做事情已完;下面就沒他什麼事了一樣。
老太君也笑了笑;蒼老的笑聲裡透著一股凌厲的威嚴;“金牌放在賞春園裡;我把院子交給了雲煦和寶心;既然金牌也是給了他們倆。”
“老太君;這可萬萬不可;”大堂伯陰沉著臉色;張口便是阻止之言;“雲煦和寶心都太過年輕;金牌如此重要之物;兩個小輩怎麼能拿得穩呢!就算要給;也應給賀文保管;我們也不會貪心這個。”
“再說了;既然雲煦以後會繼承家業;那麼金牌也不能放在他手裡;這不合規矩呢!”二堂嬸也附和了一句。
老太君拍了拍椅子的扶手;聲音有些冷厲;“怎麼不合規矩;這金牌在寶心手裡;雲煦繼承家業又何妨?”
“喲;那就更說不過去了;寶心不僅是小輩;而且嫁進來也不過兩載;要是有個什麼閃失;這金牌
”
我暗自咬了咬牙;強壓下心頭的怒火;也剋制自己不要往大堂嬸那裡看過去;就算她說的話;不是在懷我;就是在詛咒我;而此時此刻的風口浪尖上;我也只能先忍著。
老太君倒是替我罵了一句;“你也是要有孫子的人了;嘴上也不多留點德行。這金牌原就是與寶心有關之物;如今歸到她手裡是理所應當;就算她帶著金牌一走了之;我也一句多話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