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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子沒錯……但是……我覺得還是有點兒，不夠像大餐。」

立在原地，絞盡腦汁地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到怎麼形容，於是求助媽媽:「媽媽，那個詞語怎麼說來著。」

姜茹茹:「不夠有儀式感？」

貝貝附和:「對對對，不夠有大餐的儀式感。」

顧西恆唇輕輕一翹，手從貝貝後腦勺往前揉了一把，道:「行行行，爸爸帶你去見見大餐的儀式感。」

說著，看著姜茹茹的眼睛，挑眉問道:「去不去？」

他挑眉的動作，帶著點兒不自覺的浪蕩感，像是正經人家的少爺，突然而來的痞氣，少了正經，多了風流感。

姜茹茹不敢跟他直接對視，偏開眼睛，道了聲:「好。」

作為孩子的父母，他們遲早都會帶著孩子們一起出去吃晚飯的，姜茹茹覺得，她應該要學會用平常心來對待她們二人之間因為孩子產生的接觸。

顧西恆把找餐廳的主動權丟給了姜茹茹，上車的時候。他問道:「你想去哪裡吃？」

姜茹茹沒有特別想要去的，道:「都可以。」

顧西恆把主動權又丟回去，語氣半帶著戲謔:「你以前不是有挺多想吃的地方嗎？」

以前？

姜茹茹抱著兩個孩子，聲音輕輕的:「早就不記得了。」

好一句不記得了，當初的種種，也就隨心她的不記得，盡數消失。

她不願意選擇，顧西恆便親自選。

「那就去河邊那家吧。」

他們談戀愛的時候，總愛到處去吃各種好吃的，而顧西恆口中河邊的那家，便是他們之前約會去過的一個餐廳。

姜茹茹不僅沒忘記，而且還很記得。

因為那一家，他們兩個去過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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