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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再也沒有波動。

“阿言，若這就髒了，你說這髒不髒？”葉明晰故意說道，那雙眼睛不放過她絲毫的表情。

湛言知道他是在報復她，報復她剛才，這個男人面上無塵，心眼卻非常小，手段殘忍，否則葉家如今也不會只剩下葉瀾。他在某一意義上與秦若凡相同卻有不同，秦若凡比他更為坦然與光明磊落。而眼前的男人真正是把表裡如一這個詞做到了極致。

“你的要求？”看來如今這計劃要變了，葉明晰這人現在還殺不得，他手上一定還有其他的視屏，她必須銷燬這所有的視屏後，才能把人給殺了。她發誓若是她一定要葉明晰此人生不如死。

“阿言，我只是問你，這到底髒還是不髒！”那雙陰沉不定的眸子像是一汪死水，裡面沒有任何生機，任何人在一眼對上這雙眸子的時候都忍不住心驚肉跳。葉明晰咬著牙一字一頓問道。

拳頭不自覺的握緊，手指甲掐到掌心，可她感受不到任何感覺，銳利的眸子陰沉沉，視線對上那雙眸子一字一頓道：“髒，當然髒！”

葉明晰眸底暗湧冒著深沉的黑，雙眼像是有一個漩渦，整張笑臉龜裂開來，一臉暴風雨欲來。不過一瞬間恢復自然。薄唇勾起一道銳利的弧度，顯得凌厲非常。他看著湛言，眼底情緒起伏，不過一會兒，立即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嘴唇緊緊抿著：“我倒是沒想到阿言會覺得髒，可當時，阿言你也實實在在的享受到了！”

享受？湛言胸口的怒氣燎原，這時候，她真想直接烹了這個男人，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一個*歲的孩子懂得什麼是快感麼？先不說這點，就是面對那張臉，她也只有想吐的衝動。而只有眼前這個變態竟然有臉和她說快感？也只有這個表態，對著一個*歲的孩子會有*？這人不是人渣是什麼？

“葉明晰，你說一個成年男人對著一個*歲的孩子發情不是變態是什麼？還是說他心裡根本不正常。”湛言知道這句話直直戳進了他的心窩。

話音剛落，葉明晰那張臉再也平靜不住，那雙沉沉如死水的眸子就像是有人丟了一顆石頭，蕩起一層層的波濤洶湧，原本漂亮的五官突然猙獰了起來，讓人心驚膽戰，其他人怕，可湛言並不怕，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個實實在在的精神病患者。

極少人知道，葉家當家葉家主小時候被他父親強制關進了精神病院幾年，若是其他正常人關在那裡幾年，不說已經瘋了也得傻了，可葉明晰這個男人當他從精神病院剛放出的時候，那張臉平靜極了，安靜的過分，那樣的人就算臉色再平靜，那心裡早就扭曲了。這種人還會有感情存在，簡直笑話！

“阿言，你別把我的容忍當成是對你的縱容，不如我先讓顧大少欣賞一下這影片如何？”葉明晰一字一頓說道，那語氣雲淡風輕，可聽在湛言耳邊，簡直石破天驚，砸起一層層浪花。

“你敢！”湛言面色一變。眉眼戾氣十足。若是他敢應一個敢字，她毫不懷疑自己直接一槍崩了他。她無法想象若是她媳婦知道了會如何？

葉明晰見她冷漠的臉果然變了，他倒是沒想到她對顧家大少的感情竟然這麼深，心裡有些不爽，可就算是不爽他也不會表現出來。也不會追究這不爽的源頭。如今他只不過對眼前這個女人越來越感興趣了，他難得對一個女人有如此強烈的興趣。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說！”

葉明晰見她一臉戒備盯著他，頓時笑了起來，笑意到達眼底：“我希望以後每週你來葉家三次，陪陪我這”老人家“談談天。直到我對你完全失去興趣為止。”見她沉默，繼續說道：“你也知道最原始的那份碟片也在我手上。我複製了多份，就算你現在動手殺了我也別想拿到那份影片。”他龔定她一定會答應，因為她太過在乎顧家大少，太過在乎某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