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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言被他的話一噎,有些無語看了他一眼,這時候小瑾插話:“這位弟弟,傾言是邀請你去她家。”眼底鄙視,他妹妹這個朋友可真笨。沒見過這麼笨的人。
“哇,傾言,你家原來是在東南亞啊。”尤丁羽聽到傾言要邀請他去,頓時滿臉興奮起來,恨不得上前給她個擁抱,連小瑾那句弟弟的稱呼都給直接無視了。
“閉嘴。”小瑾白眼一翻,警告看了他一眼,他還想看好戲呢?
權拓嬈看著她的眼底帶著深深的探究意味。意味不明。這個女人和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像情侶又不像?他選擇沉默。
蘇雨諾倒是沒想到她竟然還有些擔當,眼底褪去了些不屑,不過嘴裡的話還是不怎麼好聽:“再怎麼有擔當也是個表裡不一的女人。”
傾言唇邊冷笑:“那就開始吧!”她要是不好好修理一下這個男人,她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傾言讓旁邊的人擺好球,斯諾克與檯球有些不同,斯洛克源於英國,如今也是世界上男人比較熱衷的比賽,它由一個母球十五個紅球,六個綵球組成。除了紅球每個一分,其他綵球各個不同分數。世間上單槓最高的成績是一百四十七分,單杆十二次。這是世界最高的得分。
等擺好球,傾言與蘇雨諾分別拿著球杆,表示比賽開始。
傾言吹吹球杆頭,看了眼球,淡淡道:“你先還是我先。”
“你先!”男人最基本的紳士風度他還是有的,不過關鍵是對方是哪個女人,值不值得他有紳士風度。
“行。”傾言握著球杆,學著她二哥剛才的姿勢,一杆先把球給打散,小瑾在一旁看著,他突然想到傾言好像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斯諾克吧,不過她還敢和那個男人賭,不過就算輸了,有他在,那個男人還敢動她不成?一臉寵溺看她。
旁邊的幾個男人雖然不是專業人士,但也玩過檯球,也懂得斯諾克的打發,他們一眼就看出眼前女人的手法非常的生澀,看來又是一個說大話的女人,韓臻原本提起的心也落下。唇邊溢位淡淡的不屑。
權拓嬈眯起眼睛,總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她到底憑什麼敢和蘇少打賭?還是憑藉那個男人?
“傾言加油。”尤丁羽瞪大眼睛盯著球,在傾言打的時候,不停喊著進進進,而在蘇雨諾打的時候一直嚷著大嗓門,一副爹孃死了的嚎叫:“不能進,不能進…”看的一旁傾言發笑。
傾言第一次打,手有些生澀,第一杆沒有打進一個球。
蘇雨諾面無表情,眼底不屑,擺著標準的姿勢,身子前傾,球杆對準紅球一挑,直接入洞,之後又對著綵球一杆又落洞,他這次發揮的不錯,一連五個球連同入洞,這對於不是專業人手絕對是個不錯成績。
韓臻權拓嬈一直時不時打量眼前女人的表情,卻沒有在她臉上看到絲毫的驚慌神色,一臉淡定的不成再淡定,讓他們兩個還真有些佩服了。
就衝著這心理素質,他們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了。
在第五杆入洞,開始打第六杆的時候,那個黑球沒有進,黑球是這裡分數最高的球,也是最難打的球,落在洞邊沿。
傾言眯起眼,目測了一眼母球和這個黑球的距離,蘇雨諾見她好高騖遠,竟然打著這個最難打的黑球的主意,唇邊不屑:“我勸你還是老實打其他好打的球,一個球也沒有打中,還敢打這個黑球的主意。”話裡明顯不屑。
“靠,傾言想打不行啊。這黑球又不是規定是你家的。”尤丁羽看蘇雨諾不順眼,突然插話說道。
傾言見蘇雨諾的黑臉,笑的越發妖嬈了,似笑非笑點頭:“沒錯,衝著你剛才那句話,我還真非打這顆球了。”手撐在桌上,一屁股坐在桌前,豎起球杆貼在母球身後,眯起眼,目測了一下之間的距離,